吓住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抿了抿嘴，道：“就说吧，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
柳妃和高妃听了她这话，不由面面相觑，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柳妃年纪大一点，沉稳一点，当下缓过神来后，便向宋妃道：“活怎样，死又怎样？”
“想死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将证据往陛下跟前一摆，是死是活，就看陛下怎么发落你们了；这想活的话，就得听我的话。”
“还请姐姐明示。”柳妃艰难地道。
在她看来，自己想害宋妃，宋妃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这会儿说会给自己两人一条活路，只怕也不是什么好路。
但，真要任宋妃将证据递到了皇帝跟前，那肯定是立马就要不好了，所以柳妃才会听她这样说，没马上反对，而是问了下去。
她想的还真不错。
当下就听宋妃淡淡地道：“也不会让你们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想让你们跟我联手对付张皇贵妃罢了，想来你们在对付过我之后，也是要对付她的，现在还是让你们做这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因为安然没将柳妃和高妃也准备对付自己的事透露给宋妃，然后宋妃又不像安然有神识，能知道一切，所以自是不知道她们也准备对付安然。
不过就算不知道，也是能猜得到的，所以这时便这样说。
虽然宋妃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但柳妃和高妃两人听了，想着，自己对付张安然，跟帮姓宋的对付张安然，那能一样吗？
自己对付张安然，自己能获得利益；帮姓宋的对付张安然，得到利益的只会是姓宋的，因为她们的把柄已经落到姓宋的手上了，她们没机会得到皇位了，所以同样对付张安然，她们的感觉，能一样吗？
况且，她们自己对付张安然，会衡量一个度，不会做有危险的事。
但，她们帮姓宋的对付张安然，姓宋的可不会管她们做的事有没有危险，只要不危险的方法对付不了张安然，搞不好就会让她们做危险的事。
这样一来，她们迟早会暴露的。
也就是说，她们虽然暂时没死，但只是将斩立决改成了秋后处斩。
除非在她们没暴露前，张皇贵妃很容易就收拾了。
但，张皇贵妃能屹立这么多年没倒，那能是容易收拾的吗？
所以她们只怕迟早还是会倒霉的。
但，这会儿她们却也不能拒绝，因为一旦拒绝，姓宋的就会将证据交给陛下，那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