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站起身来,也看到了荣陶陶那发呆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道:“要去多久?拿多少糖够用?”
“哦哦!”荣陶陶回过神来,从上铺拿下了一个登山包。
“哗啦啦......”荣陶陶倒出了大半包糖果和巧克力棒,这才将登山包背上,拽着高凌薇走了出去,“走走走。”
一出门,便看到了衣衫整齐的夏方然,与衣衫不整的李烈。
夏方然询问道:“咱去哪?”
荣陶陶:“千山关南门集合,十二小队·寅虎小组在往这边赶,我们等他们一起走,具体去哪我还不知道。”
“寅虎?”李烈咧了咧嘴,“真是有缘,这也能碰到他。”
荣陶陶一边下楼梯,一边好奇道:“李教认识十二小队的副队长?”
“啊,不太熟,好像见过一面,酒量不咋地,我一人能喝他三个来回。”
荣陶陶:“......”
四人组在收发室报备过后,出了宿舍门,召唤出雪夜惊,一路赶往了千山关南门。
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是发现驻守城门的士兵,已经将城门锁打开了,显然已经接到了消息。
荣陶陶和士兵们表明了来意之后,一边等待着,一边在脑海中沟通道:“哥,我到南门了。”
“他们估计也快了,稍等。”
荣陶陶:“是有偷猎者组织跑进来了么?”
“嗯,而且还是个大活儿,记得去年你们在松柏镇过年,在夜市街头遇袭么?”
荣陶陶:“钱组织?”
荣阳:“是他们,根据值岗士兵说,领头的很可能是个大手。”
大手?
荣陶陶心中一动:“比如说弥途?”
这个名字,荣陶陶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是他让高凌薇精神错乱、承受极端痛苦,她甚至拼了命的爆掉额头魂珠,才勉强逃脱出来。
但即便是逃脱出来,高凌薇也是重伤入院,在一年一度的松柏除夕庆典之夜里,她是躺在松柏二院的病床上度过的。
在荣陶陶的脑海中,还清楚的记得弥途那张憨厚的脸。
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处于熙熙攘攘的夜市街中,贩卖糖葫芦的憨厚大叔,竟然是钱组织之中的领军人物!
荣阳不确定道:“不清楚,也许是,也许不是。钱组织比你想象中的底蕴更加身后,好手有很多。”
荣陶陶沉声道:“钱组织,还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