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以地位高低回到文府门内,徐世杨带着两人的侍女走在最后面,片刻后,文家门口就只剩下一个蒲鲁浑依旧老老实实跪在原地。
大门重新关闭后,文仲小声询问徐世柳:
“徐兄,门外那鞑子是怎么回事?”
“学生当不得大人如此称呼!大人可直呼学生名讳。”
不管眼前这人是谁,总归是比他徐世柳年纪大地位高,经学水平估计也是如此,他确实当不起“徐兄”这种称呼。
文仲对懂礼貌的徐世柳印象不错,他笑着再度问道:“哈哈,这样也好,世柳,门外那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家奴而已。”
徐世柳答道:
“去年新抓来的野人,时间短了,不太懂咱们大周的规矩,刚才惊扰了贵府,学生心存不安,只得先罚他跪着,还要等文相公给予惩戒。”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至少正在向文家里屋走的这伙人都听到了。
走在最前方的文相公头也不回,大声说道:“既是新来的,不可不教而诛,罚他跪一天就行了,晚上就可以让他进府,先给他腾间柴房住着。”
“谨遵教诲。”
徐世柳心中乐开了花,家奴可以住在文府柴房里,那自己这个主人岂不是也能住在文府?
拜文相公为师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大半。
文仲又问道:“只是,世柳的家奴为何还留着鞑子的发辫?”
“啊,那是家兄的主意。”徐世柳回答:“他认为这些抓来的鞑子家奴应该维持原样,我们也给他装备缴获来的鞑子铠甲兵仗,用来与家兵合练,这样我家家兵就能熟悉鞑子的战技战法,战阵之上就更容易打败鞑子了。”
这都是口胡,陷阵兵只是死兵,不是蓝队,徐世杨也不会把铠甲装备给抓来的鞑子选锋兵还有一大半的人无甲呢!
让蒲鲁浑保留发辫,只是为了这一刻,能更容易撬开文家大门而已,你看,这不是很成功吗?
“好主意!”文仲赞道:“怪不得徐家能够对鞑子战而胜之!”
徐世柳猜到刚才这人在文相公耳边说了些什么了。
他知道去年莒州徐家全歼鞑子一个猛安的战斗。
从文府里出来,肯定是主战派官员。
听到自己来自莒州徐家,自然会在文相公那里说些好话。
哪怕只是把徐家全歼鞑子一个猛安这个事实告诉文相公,也足够文相公喜欢他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