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公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这话,怎么接啊?
皇上、顺妃娘娘、邓国师,这几个名号一个个从殿下嘴里往外蹦,偏还没有一个好词。
他们可不是二殿下,能说这些……
翁二公子咳嗽两声,试着打圆场:“我先前到的时候,好像看到定国公了,他可能也在这贵香楼,殿下,隔墙有耳……”
“混账话!”赵启肚子里未消得火气又烧了起来,“他有本事就听!我还怕他不成?”
气话说了,气却无处发。
比起秦家那道姑,定国公显然更让赵启生气。
在赵启看来,他的父皇身边,一众重臣之中,他最看不惯的,就是邓国师和林繁了。
如果说,邓国师是父皇跟前的狗,摇尾巴摇得欢快无比,狗仗人势,没干过什么好事,那么,林繁就是狼,在边上阴森森观察着,当你露出破绽时就跳出来咬脖子。
一个是小人,一个是狠人。
赵启都不喜欢。
翁三公子给赵启添了茶,奉承道:“殿下说得是,您是殿下,是他的主子,怕他作甚!”
“听说,”翁二公子瞧准机会,又抛话头,“大殿下又让皇上训斥了?”
这话题,显然让赵启有了谈兴。
他靠着椅背,看着左右尽是恭谨、讨好的模样,总算是舒坦了那么一些。
“皇兄那人,啧,迂腐得很,成天之乎者也,当儿子的还天天说当爹的不是,我是他爹,我都烦他!”赵启抬了抬下颚,笑得很是肆意,“不过,皇兄有几句话没说错,那邓国师,就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