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会没事的。”
万妙闻言,一个激灵,用力掐了掐虎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了,事关母亲性命。
救母亲才是最最要紧的,没有什么,在她心里能抵过母亲的命。
万妙又看了万承一眼。
父亲紧绷着,嘴抿成了一条线,他垂着眼,没有问阿鸾,也没有问宝簪。
万妙知父亲心情之复杂,便不多说,只与秦鸾道:“我引你们去见祖母。”
忠义伯夫人院中,从秦鸾带着宝簪踏进伯府,就已经有人来报信了。
伯夫人沉着脸听底下人禀报,而后抬眼狠狠瞪向冯嬷嬷。
因着止不住的喷嚏,冯嬷嬷有几天没有进屋伺候了,今日闻讯,也顾不上伯夫人烦不烦她,厚着脸皮进来。
叫伯夫人一瞪,冯嬷嬷正想替宝簪说几句好的,一张口,又是两声“阿嚏”。
伯夫人烦得不行,骂道:“你个老货,还不赶紧滚出去!”
见伯夫人一副不滚蛋就砸东西的样子,冯嬷嬷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退出正屋。
“秦家那只好鸟!”冯嬷嬷嘴上骂骂咧咧,“总有机会拔了她的鸟毛!”
话一出口,只听着一人问“妈妈要拔谁的毛?”
冯嬷嬷下意识要答,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再看,秦鸾等人已经出现在了院子里。
顾不上行礼、亦顾不上骂人,冯嬷嬷只死死地,盯着宝簪看。
而宝簪,低垂着头,软着身子,若不是李嬷嬷与钱儿架着,当即就要瘫倒到地上去了。
冯嬷嬷咬着牙,一字一字往外蹦:“你们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