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辞就大病了一场。
烧得迷迷糊糊,宋邵言去看他的时候,他的高烧还没退。
宁安也去看他了。
从病房出来,宋邵言和宁安小声说着话:“他状态不是很好,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
“过段时间会不会好点?”
“不清楚,江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能不能走出来实在不好说。”
“江家的人在找他吗?”宁安问道。
“在找,有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我说江辞没事,让他们不用担心,但这段时间不要打扰他,江辞母亲倒没说什么。”宋邵言道,“有件事情比较奇怪,姜姝的银行卡里有八百万,那八百万是江母打过去的,这事儿我没想明白,江母为什么会给姜姝打钱?八百万不是小数目。”
“江辞知道这个事吗?”
“我没问,等他醒来再说吧。”
“让宋宅的佣人来照顾他吧,你发现没有,这几天,他瘦了整整一圈,我差点没认出他来。”
“是,瘦得厉害。”宋邵言也颇为无奈。
“我上次说把小雪送给他,等会儿我让佣人把小雪抱过来陪陪他,那只猫也怪灵气,很黏江辞。”
“猫也是有灵性的。”
宋邵言和宁安往楼下走去。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宋邵言的眉头一直拧着。
宁安的心情也很沉重,她见过姜姝,她也知道姜姝是宋邵言的朋友。
好在,上了车,佣人就把小森宝抱给了宁安。
宁安抱着软软糯糯的小家伙,心情好了点,她便道:“邵言如果江辞一直都是这个状态的话要不就告诉他小想想的事,有小想想在,他会振作起来。”
“等他醒来再说吧,这事我需要跟曾局商量。”
“嗯,小孩子是天使,更何况是自己的孩子。有孩子在身边,人生都明亮了。”宁安哄着小森宝。
当初她也是因为怀了小糖果才有了在纽约生存的勇气。
小森宝没哭,乖乖地被宁安抱着,小手抓住宁安的头发,好像在笑。
宁安低头亲了他一口,小家伙
江辞过了好几天才醒。
醒来时,雨早就停了,天空放晴,那明媚的月光透过浅浅的窗帘照进病房里。
江辞木然地坐起身,神情恍惚,瞳孔里没有焦距。
宽宽松松的蓝色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很显大,江辞的眼睛都瘦的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