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被他戳了短,她知道,他放水了。
她干脆将自己的支票也甩给了他:“你是不是觉得让着我了?那你把这些也拿走好了!反正就当是玩的。”
“叶佳期,那十二年,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以至于,时不时就冲他发脾气。
谁敢跟他发脾气?
她这性子,他得好好治一治。
不然,以后遭罪的是他。
“乔爷,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你捡到我的时候,我是昏迷的,你是清醒的。”
也就是说,他带她回家的。
“”乔斯年一时语塞,竟无话可说。
叶佳期又伸手把支票拿了回来,想了想,还是舍不得。
她把自己那部分放在包里。
不管怎么说,有钱总比没钱好,尽管是乔斯年放水的。
她以后的日子还得过下去呢。
“身体好了?”乔斯年轻描淡写问道。
车灯下,他刀削般英俊的侧脸蒙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平添了几分柔和,语气也舒展开来。
“本来好的差不多了,晚上烟味儿太重,这会儿喉咙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