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拍去,反正不打白不打,他道:“脾气不小啊,来,叫爸爸。”
辩机握紧拳头:“你说什么?”
“小代笔。”赵山河摸着他的脑袋龇牙咧嘴:“今天有没有去票呀,身上银子够吗,叫声爸爸,爸爸给你钱。”
“你滚。”辩机崩溃的道。
他嗖嗖跑走,赵山河扯着嗓子喊:“我和你说啊,别想坑老子,我得圣人同意才能修。”
“你爱修不修,明日我来吃饭。”
“我给你吃个毛。”赵山河骂道。
确定他走后,赵山河想了想又摸出玉诀联系姚红药:“大都督,辩机那货刚刚给我三卷。。。”
姚红药很快回复:“我和师兄在忙,这几日不要烦我。”
我受伤醒来,她会不关心?赵山河继续仿佛不过脑的和她扯:“那你把圣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啊。”
“他过几天就找你了,好了我先忙了。”
“喂,辩机说新皇登基,新皇是谁啊?”
姚红药在那头耐着性子道:“做好你的事就行,你问这些干什么!”
她的回答很自然,但这真是姚红药吗?
赵山河忽然恶向胆边生:“红药姐,我又想亲你了。”
那头。。。
赵山河继续哔哔:“红药姐躺在床上时真好看。”
这个货真是什么烂事都做得出来的,他接着柔柔着说:“我还记得那天红药姐的秀发散落在枕边,你的唇微凉,我探寻你美丽的身体时。。。”
他都恨不得写个h色小说过去。
半晌后,赵山河收起玉诀,表面依旧不动声色。
他将三卷符卷收起,又没事人似的去逗花呗,去调戏苗苗和吃货,去看杨宜玉和苗金锅各种撕逼。
直到吃了晚饭,赵山河说自己要去修炼,进屋真正的独处起来。
在关上门躺在床上,进入识海再度看到书柜的一刻,赵山河才真正的从骨子里放松了些。
因为这是姚落河绝对不能模拟出来的。
以这个为参照,赵山河判断自己最起码是真实的,没有被控制的。
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他呆呆的蹲在大室内,静静的回忆和分析起来。
花呗打翻茶杯泼在地上的水,有不同寻常的蒸发。
这是不正常的地方。
如果不是他被心经加持感知敏锐,他根本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