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让宪兵队司令部知道这件事,那”韩宝章刚说到这里,话被打断了。
“韩宝章,你特么脑袋被门给挤了?你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作为从沪市警察局特务科调来江城的老资格,你难道不明白老板一向的行事风格?我再三和你们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轻易得罪军统局或者是地下党,你长了几个脑袋,非要这么作死?”
“这里是江城不是沪市,京山一带的地下党根据地,距离我们江城才一百多公里,就连定国军的第一师,都被地下党的军队打的师长成了光杆司令,当心地下党的游击队摸进来,要了你个狗东西的脑袋,到时候老子怎么向你爹娘和老婆交代?”
“还日本宪兵,他们就是个摆设,我们找理由把人放了,他们知道个屁啊?我每月花几万块钱的经费请他们吃喝,为这点屁大的事找特务科的麻烦,他们闲得难受了是不是?”
“赶紧给我去看守所办理放人手续,记得把你们侦查股的档案修改一下,别让日本人找出问题来!做不好这件事,当心老子扒了你的皮,滚!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崔元昌骂道。
有许睿阳的态度,到了傍晚的时候,特务科看守所的牢房,几乎都被清空了,只有板上钉钉的几个军统特务还被关押着。
其余的一百多人,找到保人缴纳保释金后,立刻就被释放了,速度之快,让齐文月深深感觉到大老板的权威之重。
晚七点,文具店二楼。
“沪市地下党组织的老苏同志,很明显被敌人盯住了,而我被特务堵在他的家里,虽然在特务科没有遭到刑讯,心里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没想到峰回路转,突然就被释放了!”
“你的这个大老板许睿阳,行事风格还真是让我看不透,他和你才见过两次,你这个秘书的分量应该不够资格让他破例。”上线潘贵时说道。
他虽然被释放了,但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很冷静的分析这件事,希望能够找到隐藏的信息。
“许睿阳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姑且说,我姑且听,这句话有可能就是他要传递的意思。”齐文月说道。
“沪市的地下党组织,给我们送来了许睿阳的资料,这是个相当厉害的职业特工,他的职务和履历你比我更清楚,就是汪伪政府的秘密警察头子,也是个出任伪职,给汪伪政府和日本人做事的汉奸。”
“许睿阳在沪市和金陵,几次覆灭了军统局的潜伏组织,是军统局的头号对手,但暗地里却在和军统局做走私买卖,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