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的地步,完全取决于许睿阳的扶持,也就是说,他在山城政府和军统局最大的后台,就是许睿阳,他不想看到这位上峰失望的眼神。
“你说的有道理,但也不必上升到这样的高度看待问题,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毕竟不是抗战时期,那时候大家躲藏在敌占区搞潜伏工作,一觉醒来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不敢奢望有什么前途,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奢望!”
“眼下抗战胜利了,山城政府的军政大员们,一个个跑到我们战斗的地方搞劫收,贪污受贿、敲诈勒索的事情层出不穷,不是富的流油,而是放屁油裤裆,侵占的资产不计其数!”
“可山城的蒋总裁明明知道这些情况,却不敢管,为了山城政府的统治基础稳定,宁愿失去民心也得保护大官僚、大资本家的利益,他们能这么做,我们手下的弟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拼杀过,凭什么非得安分守己?”
“现在的军统局不再是以前的军统局了,抗战胜利了,戴老板也死了,整个机构的精神支柱垮台了,也失去了凝聚力和向心力。局长换成了郑皆民,两个副局长毛仁凤和唐综,唐综已经出局了,但毛主任是不可能放手的,他离开军统局什么都不是,这是他的基业所在。”
“关于权力的博弈,短时间内肯定无法结束,郑皆民和毛仁凤就像斗鸡一样,必须要有一个倒下去,所以,在局势没有明朗之前,就不要搞什么严肃纪律工作问责这种事情了,在山城政府混,太认真是要吃亏的。”
“至于万里浪的事情,明天我来处理,我猜测,彭城火车站下车的事情,只是他施放的烟幕弹,是用来迷惑我们的,现在对全城进行排查,怕是找不到他了,我之所以还要彭城站这么做,就是对他们的惩罚,活动活动没坏处。”许睿阳笑着说道。
“烟幕弹?您的意思是说,万里浪想要潜藏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彭城?”沉伯阳惊讶的问道。
自家的后台不但不在意地方站的糟糕表现,反而有意的进行放纵,工作的事情慢慢来,抢夺利益却要抓紧,这样的态度也让沉伯阳很是懊悔,理解出现了偏差,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管什么时候,思想必须要和自己的上峰保持高度一致,这样才能得到持续的信任,自己的地位也不会下降。
沉伯阳很清楚,能够晋升为职务少将,在军统局的级别基本到顶了,能掌握多大的权力,得到多大的利益,就看许睿阳对他的态度。常务副区长听起来权力不小,可许睿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