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飞行师团到第二方面军,驻守在安汶岛,师团长须藤荣之助中将,下辖四个战队和一个中队。”
“我准备过年的时候到新京去一趟,继续打探关东军调动的消息,我和关东军宪兵队司令官三浦三郎很熟悉,答应他向关外输出沪市物资,就是变相的走私,或许能为当地的地下党组织解决一些经费方面的困难。”许睿阳说道。
就在他忙着为根据地输送物资的时候,佘介指挥着电讯处的监测人员,秘密对金陵的下马坊和夫子庙,江阴的渡口一带,进行了电台信号定位。
因为政保局局本部电讯处的人员并没有什么异动,所以无论是金陵特务科还是军情处,都没有发现佘介的小动作。
政治保卫局金陵本部驻地。谷
“我们对军统局首批地下电台的定位工作已经全部完成,锁定了对方的秘密据点,这三部电台报务员的发报手法和回电报务员的发报手法,都是以前最早军统电讯培训班教过的,根据我的经验,这三部电台应该是军统局本部直属部门的潜伏电台。”佘介笑着说道。
他在军统局曾经长期负责电讯培训,电讯处早期所有的报务员,都是他教出来的学生或者执导过的下属。
这些人一半留在局本部的直属部门工作,出外勤的就分配到当时的军统华北区、军统沪市区、军统沪一区、军统金陵区和军统江城区。
这五个军统局的外勤大区已经被日伪全部破坏,能够使用老手法发报的,肯定是直属部门的潜伏电台。报务员想要改变自己的发报习惯和方式,那是非常困难的,即便是刻意的做伪装,也绝对瞒不过佘介的耳朵。
“佘兄,做得漂亮,我马上派人到他们的据点周围,设立监视点,找到他们的联系人扩大战果,你能够破译这些密电码吗?”万里浪问道。
“我可以试试,估计难度不是很大,前段时间破获的安庆站和太和站,我们得到了军统局的密电码,他们仓促之间,也没有能力编译新的密电码,估计是临时做了改动,更换了编码方式。”佘介对自己的本事向来很有自信。
既然打定主意要放长线钓大鱼,万里浪也非常的有耐心,他亲自赶到培训学校,秘密调出三个小组,当面叮嘱他们应该如何行事。
而后,这三个小组的三十多人,就到目标地点周围开始跟踪监视,每个小组配备了四台照相机,胶卷的数量不限,经费也没有限制。
只要是和军统潜伏据点有过接触的人,全都要拍下来,然后再进行分析比对,挨个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