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挣扎着,“我们人一世人两兄弟,你不能对我这样啊!”
“我能。”
“朔哥!朔哥!有外人在呢,给我个面子!”八哥鸟声音都带哭腔了,“哎!那婆娘,快给八爷求个情啊!”
Anne神情有些为难,不过还是上前两步,犹犹豫豫地说道:“林先生,不至于的,八爷只是一时贪玩……”
“它不是一般的鸟。”林朔瞟了Anne一眼。
“八爷当然不是一般的鸟了。”Anne奇怪地回应道。
“它之所以不是一般的鸟,不是它有多聪明,多像人,而是因为它身上有责任。”林朔继续说道,“它是我在战斗时最重要的搭档,它要是失常了,我的命可能就交待了。不但我的命会交待,你们的命也留不住。”
说到这里,林朔顿了顿,问道:“你是想替它求情吗?”
Anne连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还退出去几步。
八哥鸟眼看没了救兵,索性耍狠道:“朔哥,你就看我这一回,我小八要是掉了链子,别说你阉了我,我自己撞死在山崖上!”
林朔不为所动,从腰间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另一只拎着八哥鸟的腕子一翻,让八哥的肚皮朝天。
“朔哥!朔哥!您现在阉了我,我伤口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啊!就算不想掉链子也不行啊!”八哥吓得声音都嘶哑了,拉出一泡鸟屎来。
“下次不敢了?”林朔停下手,盯着八哥鸟。
“绝对不敢了!”八哥鸟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给你一个小时,滚回树林喂饱肚子,把昨晚泻出去的精气神,都给我补回来。”一边说着,林朔一边把八哥鸟冲天上一扔。
“呱呱~”八哥鸟在天上展开翅膀,呼啦啦飞走了。
这是Anne第一次听到它发出鸟类的叫唤声。
有时候,她都忘了它是一只鸟。
小八飞出去没多远,一辆车厢上盖着帆布的重型卡车,摇摇晃晃地开进了旅馆的院子。
这里的支柱产业是伐木业,这种卡车往返于一百公里外的铁路和当地之间,几乎随处可见。
不过显然,这辆卡车不同寻常,因为随着这辆车开进院子,魏行山带着十几个雇佣兵从旅馆门里鱼贯而出。
这群雇佣兵掀开车厢上的帆布,拉开车门,开始一趟一趟地往外搬大小不一的绿漆木箱。
把这些木箱放在院子里,魏行山一挥手,已经被搬空了的卡车摇摇晃晃地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