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编,说得磕磕巴巴的,要不是林朔当时提醒了一句,自己差点编不下去。
这次有经验了,心里有底,那就好办了。
于是苗成云一边摸着被打肿的脸颊,一边沉声说道:“苗老爷子,我知道您现在心里有诸多疑惑。
不过反正我现在也落你手里了,你也不用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这个事情来龙去脉很复杂,有点考验您的理解能力,不过您是位大学者,理解能力想必是不成问题的。”
苗光启听到这番话,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嘴角也挂起了若有若无的笑容,说道:“你说说看。”
苗成云这就赶紧把昨晚他在林乐山编得那套故事,重新又说了一遍。
这一遍故事,苗成云说得那就精彩了,毕竟之前是边想边说,这次是前后心里有底,就能做结构设计了,门里的话术也就能用出来了。
可是苗成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苗老先生的表情,越说心越凉。
苗成云如今是学院的副院长,教学生那是本职工作,所以这种面对面的讲解,学生到底是真听懂了还是假装听懂了,他是一眼就能看穿的,更何况,他太了解苗老先生了。
任凭苗公子说得天花乱坠,苗老先生这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分明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所以苗成云越说心里越没底,最后是硬着头皮把事儿给说完的,说完之后看着苗光启的脸,心里惴惴不安。
只见苗老先生嘬了个牙花子,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在我这儿,编的故事多少会有些新意。
毕竟比起林乐山的初中学历,你好歹得尊重一下我学者的身份。
结果我通篇听下来,你这说的跟昨晚在林乐山面前的那通胡扯,没什么区别嘛。”
苗成云心里咯噔一下:“昨晚您听到了?我们怎么没察觉您就在附近?”
“听你们说话还需要人在附近啊?”苗光启反问道,“你知道有个东西叫窃听器吗?”
苗成云一阵无语,心想这倒确实是老爷子的做派。
只是事已至此,他这会儿只能死咬着这个故事不放了,不能轻易改口。
一是确实编不出更好的故事了,二是这里改了口,林大伯那边又怎么办呢,摁下葫芦起了瓢。
于是苗公子把心一横:“反正您爱信不信,事儿就是这么回事儿,您要是不信,去跟我家主人云悦心对质,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苗光启笑了笑:“戳穿你这种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