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瞄一眼车内的几人,嘴里说道:“我就给你们说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你们看,你们的老婆,那一个个如花似玉,孩子们也可爱。
你们要是死在了非洲,你们老婆这么年轻漂亮,肯定改嫁呀。
那别人就会睡你们老婆,打你们孩子。
你们自己琢磨琢磨,心里是不是特别不是滋味。”
林朔在副驾驶位置听得嘴角抽了抽,说道:“老魏,你是不是给外来人员安全培训做多了,这套词儿说出口已经不用过脑子了?”
苗成云笑道:“就我家里那位,谁爱娶谁娶去。魏行山我告诉你,也就是我了,能经得起她揍,你换一个试试,今天办红事,第二天就直接改白事了。”
“我家也一样啊。”章进说道,“就那两位婆娘,下手那个狠啊,白事都不用等到第二天。”
贺永昌笑了笑:“我家的情况更可怕,我媳妇儿没了十多年了,她要是想改嫁,那红事往后稍稍,得先办白事。”
魏行山被驳得哑口无言,随后感慨道:“你们这几个,还只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是那意思吗?我主要就是想让你们注意安全,要活着回来。”
“好意心领了。”林朔说道,“不过我觉得更现实的问题,是万一我们回不来怎么办。”
“回不来,那就回不来呗。”魏行山晃了晃脑袋,“反正你是我师父,以后我就在我们家墙上挂上你的画像,清晨三叩首,黄昏一炷香,每逢三节两寿,纸钱我给你备足了。当然了,就你这尿性,纸钱你未必稀罕,我还得瞒着师娘们,去找个手艺好的糊纸匠,隔三差五的给你烧点儿美女过去。”
“你这叫什么话。”林朔心里很膈应,心想我怎么就落了个好色的名声。
苗成云在后面说道:“就是啊,魏行山你乱说话。什么叫三节两寿啊,两寿一个是师父生日,另一个是师娘生日,你师父死了师娘们还在呢,你烧什么纸钱?”
“哦,对,我这个说错了。”魏行山点点头。
“你说错的地方多了。”林朔直翻白眼。
“对,你说错的地方多了。”苏冬冬说道,“就你师父那宽泛的审美,你光烧纸人够么?西王母本体什么模样,你也是见过的,这样他都下得去手,所以我觉得以后你烧的东西,物种要更丰富一些。”
“是是是。”苗成云接茬道,“你魏行山去买一本生物分类大全,咱有杀错莫放过,但凡名录上有的,人家母的长什么样儿,你就让纸糊匠做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