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点点头：“事儿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你这个建议。老贺，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贺永昌苦笑一声，说道：“嗐，我当然是不想杀人的。我就是怕啊……”
老贺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似是不太乐意往下说了。
“你怕什么？”林朔问道，“咱俩现在说话还得藏着掖着？”
“我是怕您。”贺永昌说道，“总魁首，您是样样都好，就是在女人这儿啊，耳根子偏软。
目前你身边这位大姨子，已经够您忙得了。
之前在地面上，您这位大姨子作妖的时候，说实话，您可有点儿狼狈。
现在这个海伦姿色也不赖，再给您来这么一出，总魁首，咱现在可不是在地面上，咱已经在地底下了，压力跟之前不是一回事儿。
我老贺能耐不行犯错就犯错了，还有您在后面兜着。
而您，咱可错不起啊。”
林朔点点头：“于是为了让我心情平静一些，我就得把海伦这个女人宰了，然后为了防止海伦死后格林汉姆有异动，我还得把格林汉姆也宰了，是这个意思吧？”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
“老贺，你这个建议可真不赖。”林朔说道。
“嗐，您就别说反话了。”贺永昌说道，“我知道，您要是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人，去年在神农架，我老贺就已经被您给宰了。我其实也不想这么干，就是提醒您一下。”
“行，我明白了。”林朔点点头，“冬姐你呢，你也是想今天晚上把这位天正圣女给宰了？”
“我想有什么用。”苏冬冬在一旁淡淡说道，“某人不是舍不得吗？”
“姐，咱好好说话。”
苏冬冬清了清嗓子：“我跟她刚才不是在你面前聊天吗？我跟她说了件事儿，看她之后的样子，好像有点儿意动。”
“什么事？”
“简而言之，这趟我们出去之后，她认你为主人，你扶她做教皇。”
林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东姐你听听看，我这样的理解是不是没错。
海伦，以后做天正教皇。
格林汉姆来都来了，也别空手回去，给他个新月总教长玩玩。
至于冬姐你嘛，反正也是前圣女，不如屈尊去做个东主大牧首。
反正咱这支狩猎队，是他们欧洲教廷的领导人培训班，是这个意思吧？”
“我没这个意思……”苏冬冬轻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