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排坐着,车窗外首都燕京的景象映入眼底,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
这个国家的首都,依然人心安稳,秩序井然。
唐高杰说道:“现在华盛顿的白宫,都被人泼红油漆了,白宫跟红场那是傻傻分不清楚。
你再看看这儿。
所以说危机关头,还是咱中华民族靠谱。”
苗光启翻了翻白眼:“你这个马屁呢,等回头见到这儿的大佬再拍,跟我这儿说没用。”
“我这是由感而发,怎么能是拍马屁呢。”唐高杰瞪起眼睛说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对。”苗光启点点头,“那既然华夏这么好,你以前怎么跑国外去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唐高杰说道,“再说了,这事儿你说不着我,你不也一样吗?”
“嗐,我那时候是为情所困,跟国家大义无关。”苗光启摸了摸自己的脸。
唐高杰看了这位老友一眼,说道:“光启啊,你我说起来,当年都是被林乐山比下去的人。
心中不忿,这才去异国他乡另创局面,如今算是多少有所成就。
三十年过去,林乐山已经不在了,早年的那些恩怨,也随之烟消云散。
对手没了,这人活着的滋味儿也就少了。
所以我能豁得出去,办了这么大一件事情。
只是人在局中,难免身不由己,看得也不是那么清楚。
这趟去跟人谈事,虽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天威难测。
就算这趟没事儿,回头去东欧,我也有可能回不来。
所以在你这儿,我先留下一个交代。
这个东西,你先替我收着,回头交给总魁首。”
一边说着,唐高杰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本册子,递给了苗光启。
苗光启接过来一看,封面上六个大字:《唐氏炼神精要》
这是唐家的炼神传承。
苗光启随手就把这本册子扔了回去,说道:
“你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晦气。
再说了,你这趟生死难料,我就一定能全须全尾了?
咱哥俩,谁也别指望谁。
而且目前这个状况,保不齐林朔还走在我们俩前头呢。
这本东西,你回头交给曹余生去,我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