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苗成云解释道,“哥俩之前在古晋认识的,这会儿估计是猴哥来看八戒了。”
“你这什么比喻。”苗光启一脸郁闷,“他是八戒,这一母同胞的,那你是什么啊?”
“嗐。”苗成云摸了摸自己的脸。
苗家父子俩正说话,白耳狌狌这会儿虽然被制住了,可那是一脸不服气,看样子是真急了。
结果就听到耳边有人喊:“这不是白兄吗?”
歌蒂娅听到动静,从船舱里出来了。
猴子扭头一看到歌蒂娅,高兴了。
总算有个自己认识的人了。
而且这个雌性人类,好像跟自己有那么一丁点血缘上的渊源。
都是红色毛发嘛。
……
从这天起,白耳狌狌就在安澜号上住下来了。
这其实并不是猴子的本意。
歌蒂娅一开始没明白它什么意思,比划好半头,这才弄清楚它为什么来找林朔。
无论人还是动物,只要是享受过更舒服的生活,就很难再回去。
白耳狌狌被林朔剪过毛,凉爽了好一阵子,舒服。
可现在两个多月过去,身上的毛又长了,热。
它是来找林朔理发的。
林朔在地底回不来,所以这活儿就歌蒂娅代劳了。
安澜号上是有专业理发师的,不过猴子不认识理发师,歌蒂娅怕出意外,于是就借了一把电推子,自己亲自上。
歌蒂娅性子比较实在,手也重,于是就用这把电推子,把白耳狌狌全身上下剃了个干干净净。
就只剩下耳朵上那两撮白毛。
白耳狌狌事后一照镜子,用梳子在自己的光脑袋上扒拉几下,嘴一咧,哭了。
打那天起,它就躲在船舱里不肯出来了。
看样子是羞于见人,更没脸回去见它那群同胞。
于是这就算是住下来了。
……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 白耳狌狌身上的毛慢慢长出来了。
毛长出来了,按说是能回去了。
可歌蒂娅对它是心怀愧疚的,下手忘了分寸,把猴子都弄哭了。
于是,林家三夫人好酒好菜招待了它一个月。
一个月吃吃喝喝的好日子过下来,白耳狌狌的肚腩吃出来了,酒瘾也吊起来了。
平时睡得是床垫,那软乎乎的感觉,不是树上粗糙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