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没见你喘成这样。
是不是前阵子在婆罗洲到处浪的时候,跟狄兰鬼混得太频繁了?”
林朔直起腰来,揉着酸痛的大腿:“你这话说的,那时候也没这么抢时间嘛,慢慢走当然不喘了。”
“哼,歌蒂娅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Anne冷着脸说道,“刁灵雁你要是再敢带进家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可能的事儿!”林朔急忙说道,“我跟她真没什么。”
“反正我不高兴。”Anne说道。
林朔看着自己媳妇,心里一阵心疼。
其实自从两人在安澜号重逢以来,身边一直是有别人的,就没有独处的时候。
所以她一直没有表露自己真正的情绪,这会儿总算抓住机会了。
懂事到这个份上,真不容易。
再想起刚才她苏醒的时候,面对自己刹那间的那种生疏感,而这会儿活灵活现的,那真是自己媳妇。
林朔一把就把她搂进怀里了,说道:“媳妇儿,你真好。”
“骂你你还说我好,你是不是贱骨头呀?”Anne被丈夫一把抓进怀里,身子已经软了,嘴却还很硬。
这时候又是一阵香风扑鼻,楚弘毅轻飘飘地落在了两人身前。
一看总魁首夫妇这副亲昵的样子,满头汗的楚家主赶紧背过身去:“嘿,您二位也真是不挑时候。”
“那可不。”苗光启从林子里慢悠悠走出来,神态轻松地说道,“这要是再晚来几步,二胎都有了。”
“苗光启你还真是个光棍,什么都不懂。”苗雪萍从天而降,直接落在林朔面前,“怀着头胎怎么有二胎?”
“说得好像你自己生过似的。”苗光启撇撇嘴,总算想起正事儿了,“行了林朔,那咱下一步吧。”
林朔这会儿放开了Anne,看着眼前的这片林子,说道:“首先,要确保这头东西不离开林子。”
“那它这会儿确实也离不开嘛。”楚弘毅问道,“这四面八方不是石壁就是画牢,它怎么出去啊?”
“八年前那头东西,是从海里来的,先登录的东南半岛,所以它肯定在海里生存。”林朔解释道,“而七色麂子的身体强度不小,当年我爹猎杀那头东西的时候,以追爷的力道,一箭走心脏都没射死,穿不透皮毛,胸骨都没断,第二箭射眼珠子才得手。
以它的速度和身体硬度,只要它察觉到危险,破开石壁逃走是不难的。
现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