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跟母姓也挺合理的。
再说了,你这都已经借出去的种了,还能往回要啊?
金问兰那是我们猎门九魁首之一,她又不是什么生育机器……”
魏行山人都听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道来,急道:“你这会儿跟我说这个有用吗?这都生死关头了,你赶紧下去叫人啊!”
“看把你吓得。”林朔笑了笑,一脸淡定地说道,“尸蟞而已,一种海鲜,老秦家以前经常往我家送,滋味还行,就是肉不多。”
“可是下面这么多……”魏行山说道。
“多也没事儿,海鲜就是海鲜,没啥战斗力。”苗光启在电话里笑道,“逗你们玩呢。”
三人说话间,刚上岸推进了两百多米的虫潮,一下子分散了。
四面八方,四散而去。
魏行山原本紧紧绷着的身子,劲道一下子就懈了,晃了晃脑袋缓了缓,这才抗议道:“你们爷俩这就过分了啊,我他娘差点尿裤子!”
“那你现在不是又有绝处逢生的喜悦了吗?不亏。”林朔淡淡举起了电话,吐槽道,“苗二叔,您这个玩笑可够损的,是想把我一起骗吧?”
“也是忘了你们林家有秦家这个老邻居了,海里的东西不陌生。”苗光启悠悠说道,“我这不是光看着使不上劲,无聊嘛。
再说了,我也不是纯跟你们开玩笑。
尸蟞这东西平时就在爱在海边滩涂里待着,一般是不挪窝的。
这会儿这么一大波涌上来,你就不想想为什么?
还有,我这个老丈人还是很心疼女婿的,看你做买卖挣钱这么辛苦,所以给你们准备了一批饮料。
我让飞艇捎过来了,五分钟后空投下来,你们一人一瓶喝下去。”
“什么饮料?”林朔不解道。
“七色麂子毒素的解药,已经研制出来了,晚喝不如早喝,万一你今天晚上就撞上了呢?”
说完这句话,苗光启就把电话给挂了。
林朔很无奈地把电话收起来,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不就是提个醒送个药的事儿嘛,非要顺便逗个闷子,这苗家父子俩真是一路货色。
这会儿再看岸边的动静,尸蟞潮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
之前为什么挤成一片,那是红树林的滩涂面积相对于岸上陆地来说,到底还是算比较小的。
下面尸蟞多,一上来肯定是虫挤虫。
在岸上往前跑了一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