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才怪呢。”
林朔这番话说下来,贺永年听得是冷汗涔涔。
这位贺家猎人愣了一会儿神,这才抱拳说道:“多谢总魁首指教。”
“我们猎人,吃饭的手艺就是狩猎,世代相传,这世上没人比我们干得好。”林朔又说道,“可要是想憋着干别的行当,临时转行,那是会出差子的。
这媒婆的活儿还有**拆迁的活儿,你们贺家以后就别去抢了,业务水平太差,亏钱干还干不好。”
“总魁首教训得是。”贺永年连连点头,随后似是想起什么事儿来,又摇了摇头,“不过您说得不对。”
“嗯?”
“这别的猎门中人,干别的确实不行,可您也是猎人啊,狩猎天下无敌也就算了,怎么教书还这么厉害呢?”贺永年笑道,“我昨晚可是听了一晚上,嘿,我当年要是遇上您这么个老师,也不至于考不上高中了。”
林朔怔了怔,随后拍了拍贺永年的肩膀:“你小子拍马屁的水平,倒是比你堂哥贺永昌高。”
“总魁首谬赞了。”
“行了,上树吧。”
“啊?”
林朔指了指山下:“齐老师又回来了。”
“哦!”
贺永年一下又蹦回了槐树上,用树上的枝叶隐藏好了身形。
这会儿,天已经亮了,山道上的齐老师远远提着一个塑料桶,桶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看样子分量不轻。
女教师双手提着桶,左右来回换着边,走路还挺费劲儿。
林朔老远一提鼻子,嘴角这就抽上了。
齐老师走到林朔跟前,把手里的塑料桶往林朔眼前一放,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马老师,人血我实在弄不到。
不过回去的时候,我刚好碰到厨房师傅杀猪,猪血我全给您接过来了。
马老师,您先凑合着先喝一顿。”
林朔往上翻着白眼,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这以后再出去狩猎,说什么也不骗人了。
骗人容易,圆谎难。
如今这一大桶腥气扑鼻的猪血,自己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旁边这个老槐树,树枝这会儿都开始晃上了,贺永年这小子,应该在树上憋笑憋得很辛苦。
林朔稳了稳心神:“齐老师,你先回去,这桶猪血就当是我这一天代课的薪酬,我要慢慢享用。”
对面的女教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