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说道,“全国有好几十所这样的小学和初中正在建造,这捐款人真是功德无量。”
贺永年一边说着话,一边冲林朔点点头。
林朔抬头瞟了他一眼,这贺永年消息倒是灵通,这记马屁居然拍得极为精准。
他嘴里岔开话题道:“不知贺老师是教什么的?”
刚才在齐老师办公室里三人互相自我介绍的时候,贺永年只是报了名字,却没有说明自己是干什么的。
林朔这会儿当然是要装个糊涂,所以有此一问。
贺永年愣了一下,有点儿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这一趟他来学校,并不是公干,而是为了齐老师一件私事儿,原本是不便公开的。
这顿饭他原本也不想吃,不过刚才林朔打了个眼色让他作陪,他又不敢不从。
这会儿要是其他人这么问,贺永年随便打个马虎眼也就混过去了。
可面对林朔,贺永年不敢,因为这是当今猎门总魁首。
虽然林朔这句话问得很离谱,可实际意思贺永年是听出来了。
那其实就在问他,你小子干嘛来了?
贺永年心中腹诽不已,我还没问您呢,您这是干嘛来了?
堂堂猎门总魁首,来到神农架不让贺家猎人招待,偷偷摸摸跑到人家学校里来,还说自己是个教师。
您这打算是玩哪一出啊?
就算您是要玩儿,那也至少提前知会我们一声,我们好打配合呀。
想到这儿,贺永年再一看齐老师,明白了。
这平辈盟礼正在召开呢,猎门总魁首却忽然来到神农架,甭问,那肯定是堂兄把救兵搬过来了,总魁首是为贺家猎场的事儿来的。
贺永年早就从堂兄那里听说了,这位猎门总魁首能耐大。
他老人家出门做买卖,向来是狩猎泡妞两不误,如今家里老婆都有两个了。
这俩老婆一个是猎门苏家的家主,另一个是北欧的公主,那真是内外不论、生冷不忌。
他这趟来,不先去贺家,却来这所林安中学,估计是搂草打兔子,顺便泡个妞。
这齐老师长得天姿国色,总魁首应该是看上了。
昨天晚上,堂兄贺永昌在获得了家族九寸门槛的守擂资格之后,就在电话里说了,以后贺家要紧密团结在总魁首周围,唯他老人家马首是瞻。
如今总魁首跟齐老师相对而坐,总魁首瞒着自己的身份,齐老师又等着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