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什么事?”
“嗐,没什么事儿,老林人去哪儿了?”
“跟章进进山了,晚上回来。”
“哦,那我晚上再打过来。”
“魏行山,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跟我说的?”
“嘿。行,本来不说是照顾到你的心情,现在既然你舍得死,那我就舍得埋。听说了吗?女阎王今天上午离京,飞你那儿去了。”
“早就知道了,舅爷跟我说过。”
“哎呀,师娘啊,这个女阎王可太厉害了,不走民用机场,专机从军用机场直接起飞,五架战斗机编队护航,我估计一会儿就到你那儿了。”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柳青他爹是空军的将军。嘿,说起来,我这次算是给柳青露脸了,大年三十晚上,他爹一听说我知道女阎王,那是一个劲儿地打听啊,跟柳青相亲的那个中校,根本就插不上话。
要知道在阿尔泰山那笔买卖,我是我们这些人中,唯一是跟女阎王正儿八经动过手的。
这女人一开始伪装得很好,就是我给她下针的时候,她才露出了马脚。
她厉害是厉害,不过我也不赖啊,多少过了两招,这才被扔出去。
大年三十的酒桌上,我跟柳青他爹聊的时候,把这事儿挑挑拣拣,大概齐说了说,你猜怎么着,他爹站起来敬我酒。
肩膀上两颗星的将军啊,站起来敬我酒,嘿,露脸。”
“那你跟柳青这事儿,算是成了?”
“没成,黄了。”魏行山的嗓门一下子焉了。
“为什么?”
“嗐,说事儿的时候,人家是敬佩。可知道我在上班的时候,需要跟女阎王这种怪物动手,谁放心会把女儿嫁给我啊,这不是分分钟当寡妇吗?
这两天那个中校,我估计是得到柳青爸妈的许可了,就跟一只苍蝇似的,整天在柳青身边转悠。
我实在是看着别扭,这不躲到外面给老林打电话来了嘛。”
“柳青情绪怎么样?”Anne问道。
“别提了,特别暴躁,把我骂惨了。”
“你呀,该骂。这种事情是能说出去的吗?光知道露脸,不知道后果吗?”
“柳青他爹保密级别很高,阿尔泰山的事儿他知道,那会儿的飞机还是他亲自调过去的呢。
我当时在酒桌上,正在装未来女婿嘛,岳父老泰山问话,我能不答吗?况且,我也喝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