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谓损失。
您这个谋主,世人都说有九寸能耐,可我现在没看出来,凭什么相信您?
想要我答应这件事情,您就要我让看到,您能耐够,有这个机会。
要是没机会,白白赔一个这么好用的参谋,事情却一点都没有变化,我凭什么做这样的决定?”
曹余生说道:“你爹对我应该有评价,你难道不信吗?”
“我爹啊,生怕我艺成之后轻视别人,所以对其他人的评价是虚高的,都捧着说。之前李一针范平安,他也能夸上天,结果呢?”林朔说道,“不过,我现在要是跟您动手,终究不太合适。不如您露一手我看看吧?”
曹余生似是被这番话气得不轻,终于伸出手,取过了身边的箱子。
他坐在那儿运了会儿气,似是终于想通了什么,不由得一阵哑然失笑。
这位谋主指着林朔笑道:“小兔崽子,差点上你当。想看我压箱底的东西是吧?”
林朔一拍大腿,神情很遗憾:“就差一点儿。”
“哎呀!”周令时也从烟毯里坐了起来。
“老林,你实在太菜了。”魏行山的帐篷开了条缝,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舅爷还是精明。”Anne干脆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坐到林朔身边,“只是舅爷您下药的手法,好像还是我导师当年教您的吧?我也会的,怎么会着道呢?”
“你们都没睡呢?”曹余生看了看四周,脸上一阵哭笑不得。
“我们又不傻,您平时早早就躺着了,今晚一直憋着不睡,肯定有事儿跟老林说啊,我们怎么舍得睡呢。”魏行山在帐篷里笑道,“再说了,这儿海拔高,耳朵不舒服,也睡不着。”
“舅爷。”Anne这时候说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白首飞尸,其实跟您没有关系。
门里的恩怨,那是一代归一代,您不用为自己祖上干的事情负责。
要说起六大家各家祖上的事情,也不尽然都是光彩的。
钩蛇,不就是我祖上保下来的吗?
我苏念秋,继承的是祖上的意志,守护的是祖上的荣耀,可时势不同了,祖上当年的行事手段,我未必要认同。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你这丫头,可真会说话。”曹余生听着表情舒展了不少。
“四舅啊,您觉得买卖现在难做了,想替我们承担风险,这是长者之风,我很敬佩。”林朔这时候说道,“可是我们是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