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门槛,那就让她守去,这是两码事儿。
我再多嘴一句,我听说您父亲,我师公怹老人家,当年娶的不就是云家未来家主吗?
哪又怎么了?
没错,当时我听说是有不少人不服气,结果不是被我师公一个个收拾过去,后来服服帖帖的吗?”
一听周令时提起自己父亲,林朔心里倒是也有些触动,心想这是自己的徒弟,以后这是自家人,可以说一些事情。
于是他说道:“那时候不仅我爸,我妈也在收拾人,俩公婆联手干得这事儿,猎门上上下下被他们俩拾掇了一遍。
从我个人角度来说,这事儿干得再好不过了,因为他们要是不干,就没我这个人了。
可从猎门的角度来说,这事儿造成的影响极坏。
六大家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有些离心离德了。
所以我不想重蹈覆辙,先在平辈盟礼上,把猎门里的秩序重新定下来,然后再处理私人事情。
到时候有盟约在先,他们就不好说什么了。”
“哎呦,您这年纪轻轻,想事情倒是很周全,是个干大事的。”周令时挑了个大拇哥,随后又说道,“我明白您意思了,先公后私嘛,而且您是个体贴人,不想苏家主落人话柄,守门槛的时候有压力,对不对?”
“也有这方面的想法。”林朔承认道。
“哎,你们师徒两商量这事儿的时候,能不能挑个我不在场的时候。”Anne蹲地上佯装看了半天雪人,这会终于装不下去了,抬头抗议道。
“苏家主,您别不好意思。”周令时说道,“男女之事,情至深处才这样。有点儿喜欢,那恨不得到处说去,我跟谁怎么怎么着了。可要是真的爱上了,反而不肯跟别人说了,埋在心里。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
“还埋在心里呢?现在我们这儿上上下下全知道了。”Anne低声埋怨道。
“这我要说句公道话了,您可不能怨我师傅,他表现其实并不明显。”周令时笑道,“主要是您自己。”
Anne一时语塞,扭头看向了林朔:“林朔,管管你徒弟。”
“管,必须管。”林朔点点头,然后瞪了一下周令时,又眨了眨眼。
周临时赶紧用手封住了自己的嘴,眼中尽是笑意。
“林朔。”Anne赶紧转移了话题,指着地上的雪人说道,“这东西还活着,我们拿它怎么办呢?”
“说起来,这东西绘画的能耐还算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