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门的平辈盟礼,他父亲曹余生跟他念叨过,不过他对猎门的事情压根就不感兴趣,也就当做没听见。
自从他十八岁成年以后,父亲一向很尊重自己的意愿。
所以他不接茬,父亲也就再也没提起过。
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难道是自己父亲派过来的说客?
可说客,也不会像她这么说话办事。
看她的神情模样,不像是她有事求他曹冕,反而是曹冕欠了她一笔巨款。
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曹冕神情冷漠起来,淡淡说道:“对不起,爱莫能助。”
“曹冕,你好像搞错了状况。”女子说道,“这事情,由不得你。”
“呵。”曹冕被激起了心中的怒火,冷冷说道,“难道,你还能强迫我吗?”
“还挺有自信的。”女子指了指曹冕身边的女学生,用英语说道,“你,把手里的剑给他。”
这个女学生,金发碧眼挺漂亮,之前正在曹冕的指导下练习。
这会儿听了半天,两人之间说得是中文,她没听懂。
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但看两人的神色,这个女人好像把自己的英俊教练给激怒了。
再加上这个女人穿着高跟鞋进场馆,那是既不专业也不道德。
这位英国姑娘义愤填膺,赶紧就把手里的剑塞进了曹冕手里。
此刻在曹冕手里的这柄剑,这是一柄花剑,在击剑的三个项目里是分量最轻的剑,五百克不到。
女生练习,一般就是这种剑,太重她们手腕容易受伤。
而曹冕自问最擅长的,其实也是这种花剑。
因为他的剑术,结合了国内古代的某本剑谱,走得是剑走轻灵的路子。
好歹是猎门世家的子弟,曹余生想让他有些武艺傍身,免得在外遭人欺负,同时又不想让他吃太多苦,所以从小,把这本剑谱交给他练习。
练剑,虽然也苦,但比练拳还是舒服不少的。
如今的曹冕,只要一根东西捏在手里,寻常十个八个汉子,对付起来完全不在话下。
但是要对一个女人挥剑相向,这种事情曹冕做不出来。
所以他看着手里这柄剑,摇了摇头:“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这句话刚说完,曹冕只觉得眼前一晃,手里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