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会儿拍了拍自己胸脯,倍儿精神。
“你们俩,就站在我身后,一会儿见机行事。这伙人既然敢过来,在山那边必然有人架枪,没我号令,你们不许轻举妄动。”曹余生说完这番话,又叫道,“念秋。”
“舅爷,我在的。”
听到这声“舅爷”,曹余生眉头一展,很是高兴。
今早的“舅爷”比起昨晚的“舅舅”,更进了一层。
“这世间最甜的,莫过于懂事人的嘴。”曹余生“啪”地一声把折扇打开,在腰间慢慢扇着,“那舅爷,就差你办件事儿。”
“您吩咐。”Anne轻声回道。
“对面山头,那伙人架着的那几杆枪,你给我去拔咯,要无声无息,能做到吗?” 曹余生问道。
“能。”Anne一点头,人很快就不见了。
布置完这些,曹余生就站在河边,看着河对岸的丛林,等那伙人出现。
林朔见曹余生一副把事儿揽过去的模样,自然是乐得清闲。
他就坐在河边的青石上,把一片肉搁进自己嘴里,慢慢嚼着。
老一辈的猎人办事儿,他只见过自己父亲的作派。
猎门老魁首林乐山,一身通天的能耐,但只要能用嘴皮子解决的事儿,他绝不会动手。
办事看似轻浮,却透着一股子矜持的自傲,那就是从不以武欺人。
老人家嘴里的话术,那是炉火纯青,林朔自问自己这辈子都赶不上。
这位曹四舅,看样子火候也差不多。
也难怪当初两人身份地位明明差着一些,却能互相看得那么对眼,一个头磕在地上,成了结拜兄弟。
而且,也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俩老家伙,再加上那个苗光启。
这三个老坏蛋组合在一块儿,难怪可以筑巢引凤,把自己母亲给招来了。
这四人,就是三十年前轰动一时的“猎门四杰”,那是门里最风流的人物。
而如今其中最年轻的那个,站在自己身前,也已经是个年过五十、头发花白的胖子了。
不过变成什么样儿并不重要,父辈人的手段,对此刻的林朔来说,就像一杯可以细细品尝回味的美酒。
而身边的这片青山绿水,还有面前的“小车牛肉”,就权当是下酒菜了。
……
没一会儿,河对岸的丛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一把***首先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