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穿上黑衣裳,那就等于是在犯规。
这位女学者还是那一身黑色紧身运动服,全身上下就两处白,脸上一处,脚踝一处。
女人脸上再白,都不可信,因为可以上粉。可脚踝那处的白,是做不得假的,那种白皙粉嫩,和黑色紧身衣包裹的曲线一结合,林朔都不敢去细琢磨,不然心思就不在买卖上了。
而目前这支队伍里,最吸引林朔眼球的,居然还不是这两个美女,而是走在最前面的章进。
章进今天换上了一套白底金纹的新衣服,披风不像披风,道袍不像道袍,反正看着挺飘逸,再配上他背上斜挎着的唐刀,活脱脱一个电影里走出来的少侠。
他这身衣服,是从今天早上空投的物资包里拆出来的,一大包整整几十套。
章进平时不言语,其实是个闷骚的,一看这衣服漂亮,赶紧拿了一套尺寸合适的换了。
现在他前面走,林朔在后面看着,看看看着就看出不对了,又没法说,只能翻白眼。
“嘿,老林你还别说。”魏行山这时候在林朔身边说道,“你这朋友家的孩子,确实是个衣服架子,你看他这身还挺帅。除了不耐脏,没其他毛病。”
“这孩子……”林朔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按说,不该对死人不敬,可就算我义兄章连海在我面前,我都得为这事儿指着鼻子说他一顿。没他这么教孩子的。”
“怎么了你?”魏行山有些奇怪,问道,“什么事儿发那么大火?”
“他那身衣服,你看仔细了。”林朔瞟了章进一眼,“白底金纹,这个布料,叫做线春,是我们江南的特产。”
“那是真丝啊,高档货。”魏行山点点头,“好衣服啊!”
“可是线春,在我们那儿有两种用处,一是做春季的衣裳,也叫做春绸。另一种用处,就是做殓服。”林朔说道。
“殓服?什么东西?”魏行山没听懂。
“殓服也叫寿衣,就给死人穿的衣服。”林朔又说道。
“啊?”魏行山眼珠子瞪圆了。
“这是门里的老手艺,错不了。”林朔轻声说,“你看这套衣服没纽扣,只有飘带,这叫带子,意思是后继有人。料子不用缎子用线春,因为忌讳‘断子’。你不知道这些很正常,可他一个门里人也不清楚,还开开心心地把寿衣当新衣服穿,那该骂的,就是家大人了,没教好。”
“那要不要提醒他一句?”魏行山问道。
“怎么提醒?”林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