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杀心。
于是范平安朗声叫到:“家里的,上茶!”
……
在阿茹娜家吃完这顿饭,林朔和魏行山两人跟着阿茹娜一道,往警察局赶。
坐在车子上,阿茹娜的话匣子似是打开了。
这个一直习惯沉默的女警官,出人意料地将自己家里的情况,告诉了林朔和魏行山:
范平安三十年前在草原上重伤,被阿茹娜的外公救起,之后阿茹娜的母亲照顾。
老范如今年老尚有如此雄姿,年轻的时候那更是威武不凡,这种汉子搁现在的话来说,那叫行走的荷尔蒙。
于是,阿茹娜的母亲照顾照顾着,就把自己给搭上了。
之后喜结连理、十月怀胎,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虎父无犬子,阿茹娜虽然是个女孩,但三个月就能走路,三岁就拎得起五十来斤的牛奶桶,从此老范就开始教她练拳。
这一教就是七年,阿茹娜如今这身本事,就是这幼年的七年时间打下的基础。
不过在二十年前,阿茹娜十岁的时候,老范失踪了。
父女俩再见到面,那是几天前的事儿了。
家丑不可外扬,这是人之常情,所以阿茹娜一边开着车,一边把这些事儿说出来的时候,魏行山是受宠若惊的。
他认为,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吐露自己的身世,只能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身世是假的,女的想骗男人的钱。
第二种,身世是真的,女的想要这个男人。
眼下,魏行山觉得应该是第二种。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目前车子里,不止他一个男人。
所以他看着林朔,神情有些复杂。
林朔没搭理他,因为阿茹娜在说完这些之后,对林朔说道:
“其实这些年来,我暗中调查过我父亲的下落。其实这并不难,像他这样身体特征那么明显的人,是很难真正隐藏的。林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我父亲这二十年来,为曹家做的那些事,真的很重要吗?”阿茹娜问道。
林朔沉吟一阵,点头道:“很重要。”
“重要到可以为此抛妻弃子吗?”阿茹娜又问道。
“当然不至于。”林朔摇了摇头,“不过,阿茹娜警官,你可能想错了方向。”
“哦?还请指教。”
“范老这些年渺无音讯,我相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