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不想再看到任何出事的地方啊。
“丫头,怎么啦?”罗天运急切地问了一句。栾小雪感觉到了罗天运的急切,竟然内心一热,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你,你别紧张好吗?我没事。我在家里,好好的。别紧张。”栾小雪赶紧安慰着罗天运。
罗天运一听,松了一口气。不由得笑了笑说:“我太紧张了,是太紧张了。”
“对不起。总让你担心我,我,我真的很没用。”栾小雪的声音越说越低。
“丫头,别说这些傻话。我说过,我是你的天,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罗天运想笑着安慰栾小雪,可是他还是想到了栾小雪在医院的一幕,还有司徒兰特意布置的房间,还是不时适宜地浮现在罗天运的大脑里,他的心痛了一下,接着又是被揪起来的感觉。
“嗯。我知道,我知道。”栾小雪喃喃地说着。罗天运越这么说,栾小雪越不知道如何开口说马英杰的事情了,他会怀疑自己吗?可是要是不为马英杰说话,她又那么内疚,她欠马英杰太多,太多,她能拿什么去还呢?
“丫头,你有事找我是吗?”罗天运问了一句,栾小雪如果没有事情,绝对不会打电话的。
“我,我,----”栾小雪结巴着。
“说吧。”罗天运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马英杰的事情,为什么突然让他走呢?他又没做错什么。再说了,他为如我一样的村民说几句话,就错了吗?为什么每次牺牲掉的总是我们穷人呢?穷人的命就真的那么贱吗?为什么?”栾小雪越说越激动,完全忽略了对方是罗天运,对方是曾经警告过她,不要参与官场事情的市委书记,而不是她爱的男人,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不是她的爱人和男人。只是一个政客,一个吴都的一把手,一个正在为吴都的事情而苦恼的一把手。
“马英杰让你给我打电话的吗?马英杰教你说这些话的吗?马英杰说他没错是吧?”罗天运一下子生气了,冷着脸反问着栾小雪。
栾小雪紧张极了,可是她既然已经为马英杰开了口,就得继续求情下去。
“马英杰没让我给你打电话,马英杰也没教我说任何。难道我是木头人吗?我看不见吴都发生的事情吗?”栾小雪也反问起来。
“哼,”罗天运终于冷笑了起来,接着说:“你也长本事了是吧?你也要反天是吧?也认为你们穷人是贱命是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冷漠呢?马英杰哪点对不起你?马英杰为了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