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思思的神韵,一样的身体,一样的发型,特别是她走的路的样子,简直和思思没啥区别啊。
思思,思思,马英杰再一次倒在床上,又念起了思思。这酒里放了什么吗?怎么全是女人啊,马英杰的大脑里全是女人。
马英杰自己上了床,钻进了被窝,被窝里很暖和,一如司徒兰的身体,曾经那么温暖里包围过他。
姑娘洗完澡后,见马英杰已经进了被窝,也钻进了被窝里,可她身上有一股极像思思的味道,一股一股地飘进了马英杰的鼻孔,马英杰还是不自由地伸出胳膊将姑娘搂了过来-----
马英杰全身颤栗起来,他的意志在说,不可以这样,可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把姑娘越搂越紧,姑娘的身体也发始发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惊慌失措-----
“你是干什么的?”马英杰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我,我在念书。”姑娘的声音发抖着,显然,她不是干那种活儿的女人。可是小江又是怎么认识她的呢?他居然就把她送给了自己。
“我和江哥是老乡,我上学的学费全是他供的,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乐意。”姑娘又补充了一句。
“哦。”马英杰有些放心了,说着话的时候,他生理上的本能不自觉开始涌起肉望的潮水,他忍不住将姑娘搂得更紧了,然后低头吻了下去-----姑娘滚烫娇嫩的唇迎接着马英杰,也迎合着马英杰。
很显然,姑娘被男人调教过,只是这个人是小江吗?
这姑娘是小江的女朋友?还是情人?还是被小江送给他,或者别的领导来时,这姑娘也是礼物?
礼物,这个姑娘不过是个礼物罢了。马英杰挑逗姑娘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的杂念迅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却,退却----
马英杰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特别特别想抽烟,于是他起身去找衣服,姑娘眼睛睁得老大一般看着他,马英杰刹那间觉得自己变得很丑恶,而且极端地恶心自己,便对姑娘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走吧。”
姑娘没说话,但是姑娘的眼里却滚出了两行泪,姑娘越是这样,马英杰越得陪感自己犯下了一种大罪一样。
“你走吧。”马英杰又说了一句。
姑娘坐着没动,哭得更伤心了。马英杰快速套好衣服,坐在床沿看着姑娘,有些结巴地说:“你,这,我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姑娘好不容易停止了哭声,抬起头,目光似乎格外坚定地望着马英杰说:“秘书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