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东西就可以问她,她会尽力去教他。话是这么说啊,他真的敢事事问她吗?一如他真的敢在老板面前放纵吗?他知道老板的秘密越多,他就越得谨小慎微。这种关系是正反比的,而不是成正比的。如果用成正比的方式去衡量他和老板之前的关系,那他和老板的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而不会是越来越近。要想与老板的距离接近,唯一的方式就是跟着司徒兰去学习如何玩弄权术的同时,分析和摸透老板打出来的每一张牌背后的东西。
“好好开车。”司徒兰突然对马英杰说了一句话,马英杰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车子晃了晃,司徒兰赶紧伸车扶了扶车盘,车子便在她手中迅速平稳了下来。
“心,不能二用时,就不要二用。你目前不具有二用的能力,所以,开车就开车,别想别的。在你没有登上第一级台阶时,你就没办法去想第二级台阶上的人看到的内容是什么。所以,先走好你的第一级台阶,再想着迈第二级台阶。”司徒兰怎么越来越厉害了?马英杰想着。她怎么就知道自己在想心思,而且还与老板有关系。看来,他在司徒兰和老板面前,还真的得加倍小心。
马英杰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问了司徒兰一句:“我现在该如何向操武文汇报小女孩的事情?”
“对了,我还把这件事给忘掉了。你马上打电话告诉他,医院的确诊结果出来了,小女孩的病是一般的那种破病,没什么大碍。小女孩的事,你已经处理完毕,以后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你明天去见秦县的马大姐,申请材料上署名是县委书记的名字,这样一来显示县里的重视,二来确保红色旅游路线直通秦县。请示操武文,这么做行得通吗?”司徒兰在一旁,一如教小学生说话一般地教着马英杰,该如何对操武文打这个电话,这个电话从某种意义来说,是改变他和操武文之间关系的重要信息,操武文的态度会在这个电话之中有所传递的。这是司徒兰的理解,如果操武文真是罗天运看中的人,当然是没看走眼的话。据司徒兰对罗天运的了解,他这人稳得如泰山,他不会打没准备的仗,也不会去干没把握的事。
马英杰掏出电话正准备打的时候,司徒兰又说话了,“你停车,我来开车,你专心专意地打电话,别心无二用。”
马英杰扫了一眼司徒兰,她那张曾经高贵得让马英杰不得不仰视的脸上,竟有了淡淡的忧伤,镶在瘦削的脸上,美得让马英杰又有一种心悸的冲动感。他在下车和司徒兰交换位置时,不由自主地张开怀抱,把司徒兰整个人拥进了怀抱里,司徒兰没有如以往那般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