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怀里,那张大嘴不由分说地压在了栾小雪的小嘴上------
栾小雪轻轻腻声含糊不清的娇吟了一声,身子却更加向罗天运贴近。罗天运感觉到了栾小雪的急切和急烈,伸进嘴里的舌尖便加速动动着-------一只手搂着栾小雪,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栾小雪的身子里,那一对山峰,显然更高了,更挺了,也更吸引着罗天运的手不断地探索、探索--------
在栾小雪身上,罗天运总感觉有探索不完的东西,总感觉那是一口清泉,不断地流着甘甜的泉水,不断地冲洗他身上这样那样的阴谋和诡计。是啊,他承认,在孟成林的斗争中,他确实用了许多的招数,而这些招数,他不认为光彩,不认为是应该的。无论孟成林干了多少有损于民众的事情,如果他不空降到吴都市,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书记的宝座,他会去管孟成林的淡事吗?他敢去管孟成林的淡事吗?
他是自私的。一切的斗争不过为了他自己的上位罢了。而他在这种上位过程之中,还得把自己的女人送给秘书养着,还得和别人一样称呼栾小雪为马英杰的媳妇,还得强烈欢笑地应酬着别人赞美马英杰媳妇的话,还得偷鸡摸狗地见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而且让马英杰在门外为他把着风,守着道。
马英杰呢?
罗天运的手颤抖着,马英杰这个名字从他的心尖跳到了手掌之间,他欠马英杰太多、太多。他再一次抚摸栾小雪的手,竟然变得那么地沉重-------
而马英杰此时正坐在车子上面,他已经把栾小雪嫂子送回去了。他坐在小区里,看得见自己家里亮着灯,他不敢走开,他也不能走开。他只能坐在这里,看着那个亮灯的房间,他甚至在想,老板和栾小雪此时已经抱在了一起吗?他甚至想,老板会痛惜栾小雪吗?
是啊,栾小雪的身子已经越来越笨重了,栾小雪的孩子也越来越壮大了,安琪在六、七个月的时候,早和他分床而卧,安琪是不允许他接近她的,安琪说一切为了孩子。可马英杰分明看到了家里那个亮灯的房间里,两个身影合二为一了,他不知道是他的视线出现了幻觉,还是老板和栾小雪此时真的在合二为一。
马英杰坐在车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血脉在扩张,而且扩张得那么迅速、那么真实---------
栾小雪此时在罗天运怀里,除了幸福,就是满足。她感觉不到罗天运的变化,也不会去想,窗户低下,小区里停着马英杰的车,马英杰此时就坐在车里,就在目睹她和他之间的一场恩爱情欢。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