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想再看到小男孩,一如看到从前的自己一样。只是她没有如小男孩这般用贪婪的目光盯着飞舞的人民币,她也爱钱,可她爱得有尊严,尽管她被那个老男人折腾过,可她那个时候,她没有管老男人要过一分钱。
男孩终于把地上的钱捡完了,他居然还数了一遍,大约是超过了七千块钱,便满意地走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司徒兰的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她想寻乐子没寻着,却寻了一身更让她挥之不去的恶心感,这种感觉让司徒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愿意去想男人,甚至对男人的身体有一种很本能的排斥和恶心。
司徒兰虽然如此热恋着她的天运哥哥,可是她和他之间,除了那个醉酒的夜里,他抱了她外,他和她之间再也没有过肌肤之亲。她的天运哥哥在那个时刻推开了她,在那个时刻不要她,这个阴影一直留在她的内心最深处。好在,她有了马英杰,好在,在酒吧里,她给马英杰喝的酒里下了药,让马英杰在回房间后,变成了另一个猛烈的男人。那个晚上,她仅仅是一个女人,而马英杰也仅仅只是一个男人,与身份,与官场,甚至与仕途没有半点的瓜葛,有的只是纯粹而又本能的肉体大战,有的只是本能的需求和快乐。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种快乐会超过本能带给人的感受,没有那一种快乐比得上肉体之搏时的那种忘我和进入云端的飘摇。
本能的快乐,与地位,与金钱甚至与权力都没有瓜葛,这个东西不是钱、权可以买到和换到的。可这个东西却可以用钱和权去搜寻,压制--------
司徒兰就是在那个夜里,爱上了肉搏。司徒兰也就是在那个夜里,把马英杰装进了她的心里。当然,马英杰对她是敬畏的,这种敬畏恰恰让司徒兰操控的想法得到了满足。
现在,马英杰压得司徒兰几乎要窒息,她忍不住骂了马英杰一句:“傻小子,你这是想杀女人啊?”
马英杰却没有退让,反而恶狠狠地使了一下劲儿,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没有半点对司徒兰的敬畏和害怕了。他知道了,这个女人必须用高强度的折腾方式才可以刺激到她,甚至可以激怒她达到最顶端。
正常的方式,对于司徒兰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再说了马英杰今天就是要把司徒兰彻底地干扒下,彻底地服他,敬他。不把一个女人搞扒下了,这女人总会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人,就是这么一个贱东西。你不怕她,她自然怕你。人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