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齐发力,猛烈搅动着-----
司徒兰整个世界被马英杰搅了起来,送入云霄的感觉来得那么急烈,那么真实,她如饿狼发出了寻食般地嗷叫声,满足又而强烈。
这感觉对于司徒兰而言,她有一些日子没尝过了。这种活,一如吃饭一样,吃了上顿,到点后,照样饿。她这个年龄,正是兴趣溢然的年龄,自然这种事总会来得更猛烈,来得更真实。这种真实,是她绕不过的情绪。
司徒兰的满足和强烈刺激了马英杰,她的喘息声,如战场上发起总攻时的号子声,让马英杰忍不住把司徒兰死死压在了自己的身体底下,整个重量全部落到了司徒兰的身上,那一百好几十斤的重量,压在司徒兰这个娇嫩的肉肉上时,她还是很有些抗不住。这个重量是她那位外国老男人无法给她的重量,也是她从来没有承受过的重量。外国老男人除了不断变态地摧残她以来,基本上不会这么去压她,再说了,那个老男人一身的皮囊,人到一定年龄后,就变枯了,皮肤没有水份,没有肉肉,只剩下一副皮,搭在骨架上,要多干瘪就有多干瘪,这样的人就算是压你身上,也是没有重量,没有感觉,甚至没有想法的。
司徒兰靠着自己年轻的肉体,从这个老男人手中继承了这么多的钱财,她虽然贵为红二代,虽然在京都算得上名副其实的公主,可是她的肉体是肮脏的,她从来如此认为。她的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外国老男人的废气和锈气,她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讨厌自己的肉体,在回国的最初,她不断地冲洗自己,不停地往身上喷洒着名贵香水。就算是这样,她仍然感觉那个老男人的气息还停留在她的体内。于是,司徒兰去了三里屯酒吧,在哪里捡到了一个小男孩,瘦弱得如同没有发育完全的孩子,她当时只是拿这个男孩寻开心,越是瘦弱,她那个时候,她越觉得安全,越觉得可以蹂躏,一如外国老男人蹂躏她一样。她给小男孩说,一口干一杯酒就是一千块钱,那个男孩连干了三杯,整张脸变得卡白,可那男孩还要继续干,司徒兰不忍心了,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问他:“你很需要钱吗?”
那个男孩点了点头说:“我爱钱。”
“好,跟我走。”司徒兰开着她的车把这个男孩带进了宾馆,可当这个男孩用冷冰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时,她竟涌出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可她没有放开男孩,任由他笨拙地亲着她的嘴,然后傻乎乎地问她:“你喜欢小男生吗?”
司徒兰没有回答,而是盯着这个男孩的脸看着,那张脸年轻得没有任何的内容,那张脸又似乎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