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种饭局只是一个信号,是一种仪式。只是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某个圈子里的了。叫到这种场合的人,你就是不想加入这个圈子,也由不得你。因为消息迟早会泄露出去,别的圈子一听你到过场,自然就对你有了戒备。
想到这,罗天运下意识地就将目光扫在了赵厅长脸上,见赵厅长很坦然,就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想复杂了。
饭局的气氛非常好,朱天佑果然带头喝白酒,而且还自罚了一杯,这是很少见的,多的场面,朱天佑书记是滴酒不沾的,也反对别人滥喝。今天他居然喝了酒不说,还让所有尽兴地喝。
罗天运喝了不少,这是他最放松的一次。所有人你来我往互相敬酒,又客气又诚心,不喝哪成?阿珠喝得更是双颊飞红,走路都要飘起来,不过终还是把握得好,没失态。这天的阿珠真就像服务员一样,把在座各位全都照顾到了,而且每个人面前都能说出极其到位妥帖的话。简直就像一支润滑膏,把大家弄得都很滋润。罗天运暗暗佩服,这女人,前程无量啊。
回去的路上,罗天运跟郭邦德坐一辆车,借着酒劲,两个人云里雾里说起话来。
郭邦德说:“最近也确实是事太多,一连串动作,搞得人眼花缭乱不说,也极为被动和窝囊。”
“郭兄,说我还是说别人?”罗天运故意问。
“怎么理解都成,只要不往我身上联想就行。”郭邦德田也打着哑谜。
“酒多了,有点飘忽忽的。”罗天运也接着打哑谜。官场上这种哑谜打起来很有意思,有时能打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你老兄能飘?飘的都是没重量的人,经不起风吹。你屁股沉着呢,只是没往下坐罢了。哪天坐下去,可是雷打不动,稳若磐石了。”郭邦德已经看出朱天佑书记对罗天运极为看重。
“我就怕一屁股坐下去,坐出一窟窿来。”罗天运哈哈地笑着。
“那倒好玩啊,是窟窿就得让它陷下去,然后再把它补起来,老兄还差这本事?”郭邦德说。
“就怕有些窟窿太大,补不上,等你教我两招呢,哈哈。”罗天运又回了两句。
“不敢,补不上就让它悬着,悬也挺好的啊,还有热闹看,你说是不?”郭邦德继续说着。
“这话经典,经典啊,看来还是要喝酒,喝了酒想问题就是不一样。”罗天运夸了郭邦德一句。
“那也要看喝谁的酒,哈哈。”郭邦德也大笑着。
就在这里,车子刹住了,罗天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