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扮演至高无上的施舍者吗?她怒目地看着他,他却低下了头,她很生气,提高声音地问马英杰:“为什么?什么?”
马英杰不解地看着思思。
“我孟思思不需要哥哥,更不需要哪个男人对我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真相,难道真相就那么难吗?”说完,看也没看马英杰,径直去拉门。
马英杰赶紧抓住了思思的手,思思说:“我要去救我妈妈。”
“思思,”马英杰把思思再一次揽进了怀里。
“思思,”马英杰又叫着,“我是爱你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内疚,多痛心。可是思思,很多东西,很复杂。哥哥不想你卷进来,哥哥不想让你看到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一面。思思,哥哥不原谅这样。你离开了这里,你就可以慢慢忘掉这里的一切痛心的东西,哥哥永远就是你的哥哥。”马英杰说着说着,眼泪却哗地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是多么没有用啊,在这个时候,他保护不了思思。他还不知道思思的妈妈被谁带走了,他除了抱着思思去安慰她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岁月总是如水一般漫过人的心,也漫过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来的无奈和悲伤。人活着的大多数日子,太容易被岁月的伤感所困扰,常常不由自主就会张望过去,审视别人的同时也会对自己发出一次次责问,有多少事可以重来,有多少情可以忘怀。
“哥哥,我只想知道真相。”思思在马英杰的怀里问着。
马英杰正不知道怎么面对思思的时候,手机响了,马英杰放开思思,拿出了手机,是司徒兰的电话。nbsp;
司徒兰在电话对马英杰说:“是省纪委的田天副书记派人带走了罗婉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马英杰问了一句,据他所知,田天副书记是路鑫波这一条线上的,那么,孟成林,田天,路鑫波应该是利益团体,可田天在这个时候带走罗婉之又是演的哪一曲呢?
“他们很有可能在玩一场密谋。”司徒兰也不确定,她只是探听到了田天的人带走了罗婉之,具体的原因,她目前还没有探听到。再说了朱天佑书记知不知道这件事呢?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处理又是什么呢?司徒兰一无所知。
“他们不会------”马英杰当着思思的面不敢说他们不会谋杀了罗婉之吧?这种关门打狗的事情,应该是他们的拿手戏。
“暂时应该不会。我马上赶到省城去见朱天佑书记,你把情况对天运哥哥讲一下,让他提防点,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