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一招一式,应该是清晰和彼此熟悉,这样的花脚拳更有一番情趣的。
当然,无论官场有多少的花脚拳套路,只要自己不作孽,没人奈你如何,也没人能整死你。“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罗天运脑子里响起了这句话。是啊,无论是为官一方,还是做人一世,人总是要留一些底线,留一些信仰,留一些正气。底线不突破,信仰不灭绝,你这一生就不会被逼到绝路上去。其实,人生的绝路很多是自己修的,不是别人给你修的。
只是他和马英杰呢?算不算主仆二人呢?
这个问题在罗天运内心一闪而过,直到马英杰说:“罗市长,我走了。”他才有些清醒过来一样,对着马英杰说:“早点拿到检查结果,早点回去,秦县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你。还有,思思这个女孩,你得斩断对她的任何情愫,该痛的时候就得痛,男人嘛,放眼天下才是正事。”
马英杰“嗯”了一下,拉开罗天运办公室里的门,就往外走,可他刚迈两步,却清晰听到了罗天运在打电话,显然是打给栾小雪的:“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马英杰心一酸,有泪差点掉了下来。
马英杰快步走到了电梯口,好在电梯口边没有人,他是一个人下楼的,他需要这样的空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老板当初的选择是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痛。说老板对栾小雪没感情,这是假话,他对栾小雪的感情超过了马英杰的想象。栾小雪在老板的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可老板却能够在当断的时候迅速断掉,这种能力恐怕是马英杰必须去认认真真学习和磨练的。
马英杰一出电梯,就给小周打电话,让他把车子开到政府门口来的,他要尽快处理掉他和孟思思之间的事情。
上车后,马英杰给孟思思打电话,思思一看是马哥哥的电话,所有的不快变成了兴奋,她怎么会这样呢?这种感觉却新奇又磨人,可是这种感觉却让她欲罢不能。
“马哥哥,你来了?马哥哥,带我去玩吧。”孟思思对着手机快乐地说着。
这一声接一声的马哥哥,叫得马英杰心里一阵接一阵地紧缩着,他的眼前又闪现着孟思思在怀旧酒吧城时的恐惧、无助以及那两只玉兔儿。痛,如春天的杂草,在马英杰身体每一个跳动的角落里盛长着,他便知道,他心里已经装下了这个女孩,这个他根本就不能去爱的女孩。
生活从来就是这样滑稽地进行着,越是不能爱的人,越会爱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会惦记。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