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看到“田螺姑娘”留的条子,竟心情大悦地笑了起来。他从冰箱里拿出她熬的绿豆汤,尝了尝,发现口感纯正多了,他想不明白,她是用什么熬的,怎么就熬得这么好喝?一口气,喝了两碗。
“丫头,别哭,到底怎么啦?”罗天运这回声音特别温和,栾小雪的恐惧和胆怯便减轻不了,她停止了哭声,还是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望着罗天运说:“我租的屋全部是水,我唯一的一套衣服也被大风吹走了,我,我没地方可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罗天运松了一口气,示意栾小雪快去洗澡,他上楼给她找衣服。他去了自己的卧室,找出一套妻子平时穿的睡衣,那是一套他平时最喜欢妻子穿的冰丝睡衣,摸上去光滑,手感极为细腻,一如妻子少女时代的肌肤一样。他和她是青梅竹马,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从十几岁,两个人都粘粘乎乎的。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两个人如同一个人一般熟悉,只是妻子穿上这套睡衣时,他总隔着衣服抚摸,他总会忍不住想象妻子少女时的样子。他便知道自己老了,一个老男人对青春的留恋。现在,他拿着这套睡衣,冰丝的柔滑在手心间滚动,他竟感觉体内有有欲望往上涌,他赶紧放下睡衣,去到女儿房间里,找了一套女儿的睡衣,下到了一楼。
栾小雪还在洗澡,流水的声音响着,在罗天运耳朵却如一声动听的音乐一般,他努力压抑着体内的躁动,敲了一下洗手间的门说:“丫头,衣服。”
一条还带着水珠嫩藕般的手臂伸了出来,罗天运看了一眼,就一眼,血管猛地扩喷着,他忍不住用手推了推门,门没有防备般哗啦推开了。栾小雪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下意识地用毛巾往敏感位置上挡,脸却红得如朝霞般灿烂,怯生生地瞅着罗天运。
罗天运全身的血液迅速往上涌,一幅错落有致的水墨画展开时,他的全部理智跑到了九屑云外,他上前关掉水笼头,把浴布包在栾小雪身上,拦腰抱起了栾小雪。
“我的田螺姑娘啊。”罗天运温柔地低呼了一句,大踏步往二楼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