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沉,太过疲倦,身体没有一点点力气,欢欢却不知餍足地亲吻他的背部,双手霸道地搂着他的腰,轻声细语,“不想放你走。”
声音很轻,很委屈,又很无奈。
“三天……一天都不能多。”
潘森的助理和经纪人都跟着他去丽城,第二天过来接他,欢欢一早上被一个紧急电话叫走了,只来得及做一份粗糙的早餐,经纪人和助理过来时,潘森揉着沉沉的眼皮,食不知味地吞咽着早餐,困得打瞌睡,刚一出门,风吹起了他的领子,经纪人就看到锁骨上一排压印。
经纪人,“……”
这样的痕迹,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恋人落下的,这得咬得多疼,才会落下这么多的牙龈来。
“那什么,教授好……s?”
“你想什么呢?”
经纪人很无辜,“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脖子,所以你是一个抖?”
潘森拿过一旁的小镜子看了一眼,沉默片刻,“意外。”
“呵,你不疼?”
“不疼。”
“那就是抖,你都咬出血了,幸好你不是演员,不然要被导演骂死,这样的痕迹粉底都遮不住,你也别太纵着教授,这和暴力似的。”经纪人是心疼自家崽的,“看不出清清冷冷禁欲的,竟然下这么重的口。”
潘森手指轻轻地摩擦着锁骨上的压印,异火族是有翅膀,本质而言,有翼一族都属于鸟类,远古时候,兽类没有进化,在两性中最喜欢的就是在自己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告诉所有人兽类,这是我的人,是圈在他身边,是他的地盘,欢欢这行为和远古兽类差不多,都是撒尿占地盘的行为。”
舒服时不觉得多疼,只觉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