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资助宁王讨伐奚、盛两家,就能保一境平安。宁王咱们都认识,虽然手段凶残些,但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他若取胜,必然感激蜀王。而且咱们也能腾出手来平定益州土著。” “我当然认识宁王,比你更熟。”铁鸢转向徐础,“这么说来,徐先生现在是宋取竹的谋士了?” “暂且栖身。” “你来金都城也不是经过,而是另有目的。” “我的确要去往秦北降世军,但是铁大将军说得没错,我来金都城是希望看到两位铁将军掌控益州。” 铁鸷大笑一声,“好坏全在谋士的一张嘴上,哥哥小心,徐础想要讨好咱们呢。” 徐础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些。铁家若以报仇为先,请这就杀了我,然后发兵去攻宋将军,得一个忠义的名声。铁家若以益州为先,我倒是还有几句话要说。” 铁鸷看向哥哥,半是哀求地说:“蜀王对咱们兄弟恩重如山……” “所以咱们要守住益州,交给蜀王的幼子。” “益州四面环山,我守夔门关,伺机出峡报仇,哥哥坐镇金都城,监守北边的谷道,就算有人倾天下之力来攻,益州也不怕。” 铁鸢却不像弟弟那样一心只想杀人报仇,盯着徐础看了一会,转身走开,来回踱步,颇显犹豫。 “唐为天。”铁鸢终于开口。 “嗯。”唐为天应了一声。 “带徐先生下去休息。” “哥哥!” “让我细想一下,你不准动徐先生,明白吗?” 铁鸷不服气地瞪大眼睛,唐为天替他回道:“明白了,铁大将军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动不得公子。” 唐为天想得倒多,不愿留在城里,带着徐础去往城外的营地,那里有他的部下,可以提供更充分的保护。 唐为天不喜奢侈,帐篷与普通兵卒无疑,他要来许多酒肉,听说徐础现在不能喝酒,他又吃一惊,“公子变化太大,我快认不出来啦。” 徐础不能碰酒,全是因为唐为天的那一拳,他没提起,笑道:“你的变化更大。” “我不过是做了前锋将军而已,先吃饭吧,不能喝酒,就多吃肉。” 徐础很快吃饱,唐为天将剩下的食物一扫而空,拍拍肚皮,“总算又吃上一顿饱饭,咱们什么时候逃走?” “逃走?” “对啊,难道坐在这里等铁二将军来杀人吗?” 徐础笑道:“我猜他不会来杀人。” “铁二将军可说不准。” “我愿意赌一下。” 唐为天正要说话,外面的卫兵道:“王颠王将军求见。” “请进来。”唐为天起身道。 徐础也站起身。 王颠一个人进来,拱手道:“我还说徐先生会留在王府里,听说与唐将军一同出城,立刻前来拜访。” 唐为天叹了口气,忍住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