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都被他们先捞走了,我们只能喝汤。” “你现在也是官兵啦。”昌言之提醒道。 唐为天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笑道:“总忘,对啊,我现在是官兵了。”唐为天挺起胸膛走路。 汉平城里的益州军将领都认得小唐将军,热情接待,顺便对徐础也比较客气,拱手说声“久仰大名”。 汉平城里没剩下多少平民百姓,房屋大都被征用,士兵在街上横冲直撞,偶尔有老人挎篮沿着街边行走,极少看到年轻人的身影。 徐础住进一所不错的宅院,原主早就跑了,几名老兵过来帮忙,搬来一些应用之物。 唐为天押来三名郎中,让他们给公子看病。 郎中先后把脉,对病情意见不一,但是都认为不算严重,休息几天,吃些补药也就好了。 城里药材不全,唐为天拎来几大口袋,三位郎中从中只挑出五六样可用的药材,熬成汤药,亲自送到病人面前。 徐础喝过之后,向唐为天道:“果然好些,让三位先生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他们,你也不必一直守在这里。” 唐为天掏出几大块银子,塞给三位郎中,送到门外,回来道:“公子还要吃些什么?我给你找去。” 徐础笑着摇头,“有什么吃什么,你去忙吧,城中将领已经派人请你好几次了。” “去了就是喝酒,没什么意思——公子要喝酒吗?” “你去喝吧,派人给我送一点就好。” 唐为天这才去见益州军将领,很快派一队士兵,送来十几坛未开封的酒。 昌言之也是好酒之人,打开一坛,深吸一口气,陶醉道:“好酒啊,让我淹死在里头,我都愿意。” 随酒送来的还有许多肉菜,虽说煮过,全都半生不熟,昌言之唤来几名老兵,烧起柴火,重新烹饪,虽然作料不全,至少能够做熟。 老兵也受邀一块吃喝,他们不敢,分些酒菜在屋外进食,轮番进来鞠躬感谢。 徐础吃了一些肉,喝了两杯热酒,笑道:“这比刚才的药好像更有用。” “公子常说‘良药苦口’,轮到自己吃药的时候,也还是嫌苦。” “哈哈,律人以严,待己以宽,就是这个道理。” 徐础没吃多少,昌言之有点担心,“公子没事吧?平时你的酒量可不止这一点儿。” “没事,我是累了,而且心事多。我去躺会,你吃你的。” “公子真没事?” “我会对你客气吗?真的没事。” 昌言之送徐础回屋里休息,本想多守一会,可是没忍住酒瘾,还是出去喝酒,独饮无趣,硬邀几位老兵进来,围桌共饮,这才觉得舒畅。 徐础躺在床上,并不觉得伤势严重,只是感到身体虚弱,饮几杯酒就失去兴致,也不觉得饥饿,本想思考些事情,结果很快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