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怕是受了内伤。” 唐为天脸色骤变,“我可惹下大祸了,我去找郎中……” “不必,即便受伤也不严重,只是行走会受些影响,昌言之一个人服侍我可能不够用。” “我去跟铁鸢说,拨十个……一百人专门服侍公子。” “再多人也不堪用,得是熟人才好。” 唐为天很不情愿,“那……只好是我了——公子真的需要两个人服侍吗?我看昌言之一路上服侍得挺好。” “他从前是江东七族子弟,后来又做将军,一向被人服侍,服侍别人不在行。” 唐为天点头道:“那倒也是,我服侍公子多久了,而且我擅长这个,小时候放牧,那些猪啊、羊啊,可喜欢跟我了,换成别人,它们就不听话。” “是这样。”徐础笑道,“你现在是将军,而我只是一介布衣,你还能服侍得了我吗?” “我以后就算当了皇帝,也能服侍公子。” “你也想当皇帝?” “不想,说说而已,反正现在可以随便说了,不像从前,说自己要当皇帝,可是要掉脑袋的。” 徐础“劝动”了唐为天,起身准备告辞,结果腹中真的疼痛,无法挺身站直。 唐为天大为惶恐,搀住徐础,“要不然公子今晚先在我这里对付一下吧。” “我还是回去睡,那里……舒服些。” 唐为天扶着徐础,一路送回帐篷,铺好被褥,看着徐础躺下,他才吹熄蜡烛,蹑手蹑脚地离开,叫醒自己的随从,交待一番,回自己住处,打一个小小的包袱,尤其是带好神棒,然后抱着薄被,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徐础帐中,席地而睡,很快与昌言之争起鼾声高低。 徐础也是累了,睡着之后什么都不知道,等他醒来,唐为天与昌言之已经备好清水与食物。 昌言之很高兴有人替他服侍徐础,乐得清闲。 铁鸢先让大军出发,自己送客送出十里以外,向唐为天千叮咛万嘱咐,才与徐础告辞,回头追赶部下。 看着铁鸢远去,徐础不由得轻叹一声,又一次希望自己算错了单于。 “公子肚子还疼吗?真应该找个郎中。”唐为天关切地说,他觉得自己与昌言之两人足够服侍徐础,因此没带其他随从。 “不疼。铁大将军待我不薄,我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不知该如何归还。” “一顿酒而已,以后我替公子回请一顿就是。”唐为天不以为然,牵马步行,走在前头,将自己的坐骑交给了昌言之。 “一顿酒可不够。唐为天,据说蜀王身边有佞臣,你知道是谁吗?” 唐为天扭头看向骑在马上的徐础,困惑地问:“啥是佞臣?” “没什么本事,只会说好话,偏偏得到主公宠信的人。” 唐为天转过身来,倒着行走,看向后面的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