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都不在城里,早在贺荣大军攻来之前,她们就离开了。” “是吗?” 昌言之的兴奋之情减弱三分,“公子不意外吗?” “意外。”徐础又揉揉眼睛,“详细说说。” “详细的情况我不知道,只听说守城的降世军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早就被金圣女带走,不知去了哪里,小郡主也被带走了。” “金圣女带走的人想必不少,怎么会没人知道去向?” “这个……我不知道。” “贺荣骑兵之前抓到不少降世军俘虏,他们怎么没供出真相?”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再去问问。” “算了,问也白问……不,一点也不白问,你去问,问的人越多越好。” “是。”见公子突然变得急切,昌言之又有几分糊涂,但是没有细问,遵命出帐,用磕磕巴巴的贺荣语,向一切熟与不熟的人打听详情。 等他跑了一大圈兴冲冲地回来,徐础却已不在。 徐础被唤到大帐里。 单于无论睡得多晚、喝过多少酒,到了第二天,脸上从无倦容,精力充沛得令人羡慕,这回也不例外,但是昨晚的兴奋也已消失殆尽,反露出几分阴沉。 在他面前站着十几名贺荣大人,一个接一个说话,单于听得多说得少,一旦开口,必是带着怒意的质问。 贺荣大人们退到两边,又有十余位中原将领进来,他们跪地回话,更显惶恐不安。 “传言……似乎属实,金圣女的确带着降世王和一部分兵力离开西京,不知去向。”一名将领开口道。 “她带走多少人?”单于冷冷问道。 “据说……据说是三万到十万之间。” “怎么可能?”单于大怒,“那么多人出城,你们之前抓到那么多俘虏,就没有一个人看到?” 抓俘虏的大都是贺荣骑兵,中原将领却不敢在这时争辩,只得道:“金圣女不是一下子将人全带走,而是以调兵为名,一拨拨派出去,她自己和降世军则是某天夜里悄悄潜走,没有走漏风声。看样子,她策划已久,不单是为了逃避……贺荣大军。” “天成公主呢?”单于大声问。 “据传,公主到的时候,金圣女已经离城,公主住了一晚,次日一早也被送出城,前去与金圣女汇合。” “城内剩下的是什么人?” “也是降世军。” “多少人?” “至少有十万人,具体兵力,要等几天……” 单于猛地站起身,喝道:“三天,三天之内,我要知道降世军和公主的下落,他们就算逃到天上去,我也要追回来!” 中原诸将磕头领命,快步退出帐篷。 单于愤怒异常,迈步走到另外几名中原人面前,挨个盯视。 张释虞最先承受不住,急忙辩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