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先生并未参与宁王的大计。” 欢颜郡主道:“或许是郭先生隐藏得好。” 徐础摇头,“我不这样觉得,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宁王派郭先生出马,安抚淮州与梁王,劝两家北攻冀州,正是所谓的‘予之’,宁王为防止露出破绽,所以故意隐瞒‘取之’的部分,先取信于郭先生,才能获信于盛家与梁王。” “无稽之谈。”郭时风笑道,懒得反驳。 欢颜郡主想了一会,“还是徐公子说得对,郭先生的确不知情。这就有点麻烦了,宁王肯定会接受我的建议,可是派人去一趟江东,费时颇久,中间还隔着一个淮州,未必能够成行……” 郭时风道:“两位不必一唱一和,宁王……” 有一阵没开口的马维突然大步走来,“宁王的确是要进攻淮州,或许还有东都。” 郭时风苦笑道:“梁王不要上当,这两位……” 马维正色道:“我不管他二人说什么,我看的是你。” “我?” “你,郭时风,自称与世沉浮,其实是见风使舵,专以美言迷惑他人。” “知我者,梁王也。但我这次出使……” 马维抬起右手,表示自己还没说完,“但郭兄的确是名难得之才,如果我是梁王,或者你就在我的帐下,我会如何用你?” 马维微微后倾,盯着郭时风上下打量。 “梁王既然说我是‘难得之才’,想必能够物尽其用,让我尽情施展。”郭时风笑道。 马维冷冷地说:“当然,我会派你去蛊惑群雄,让他们相信我没有半点野心,只想占据一州,然后趁其不备,一举灭之,这正是宁王在做的事情。” 郭时风刚要开口就被马维阻止,“郭兄不必解释,徐公子说得对,或许宁王真没告诉你实情。嘿,宁王是什么人,鼓动两州劳师远征,却只为得片刻安闲?大家彼此熟知,宁抱关之心狠手辣,群雄无出其右,他如此大费周章,必有所图。” “吴州未平,宁王真的没有余力……” 马维却是越琢磨越觉得有理,“在江东拥兵自立者,都是些小鱼小虾,不值得宁王挨个镇压,他要集中全力进攻大鱼,击败盛家,不止能扩充土地与百姓,还能威镇四方,到时调头南下,江东郡县自然望风而降。” 郭时风张口结舌。 马维向欢颜郡主道:“宁王夺占淮州之后,不就是与我的冀州相连了吗?” 梁王已视冀州为己物。 欢颜郡主道:“嗯,对宁王,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宁王若愿接受朝廷册封,便是与梁王同朝称王,天下广大,足够两王驰骋,但我的确不能做出保证。” 宁抱关是个极难揣度的人,便是邺城最为强大的时候,也没办法对其稍加制约,马维没有强人所难,又向郭时风道:“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