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省事儿。” …… 诸将议论纷纷,虽然有些担忧,斗志尚在。 官兵那边突然鼓响,城上将士吓了一跳,有人立刻就要拔刀,目光则不约而同看向诸王。 徐础道:“官兵没列出器械,击鼓不为攻城,只是虚张声势,诸位不必在意。” 果然,城外鼓声停止,官兵齐声呼喝,声响巨大,却没有前进半步。 “罗汉奇。”徐础点名。 “末将在。”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去击鼓,应答官兵。” “是。”罗汉奇看一眼宁王,向吴王问道:“有讲究吗?” “越响越好,小心,别将鼓皮击破。” “那我得省着点用力。” 罗汉奇走开,很快传来击鼓声,他不懂其中门道,一通乱敲,声响倒是真大,震耳欲聋,疾如狂风暴雨,像是数人同时击鼓。 官兵没以鼓声回应,阵形稍有变化,徐础下令停止击鼓,向诸将笑道:“官兵闻鼓声而变阵,这是真害怕。” 众人纷纷点头,对吴王的判断深以为然。 薛金摇听得心动,“既然如此,出城应战吧。” 徐础笑着摇头,“义军虽众,性命一条也不可浪费。祖王在天上已经收够将士,剩下的要留在凡间。不管敌军如何出招,我军都不必着急,官兵越多,粮草消耗越快,咱们坐等胜利即可。大家养精蓄锐,等着追赶逃亡之兵吧。” 徐础没看太久,留下诸将,自己回大营,以示镇定。 消息不停传来,官兵耀武之后,频繁调动兵力,到了下午,终于展露雏形。 官兵取消围攻之势,将兵力集中在南、北两边,西边也留少量兵力,依险而守,东边营地则全部取消,给城中叛军留了一条出路。 这条出路可不平坦,要穿越林木茂盛的无上园,徐础当初就是走这条路来东都参战,深知此路曲折,人少还好,若是人多,很容易发生堵塞。 徐础随机应变,重新分配兵力,蜀王守北城,梁王守南城,宁王留在营中以作奇兵,薛金摇统筹所有军务。 午后不久,官兵派使者来见吴王。 郭时风向来以眼光精准而自傲,总能提前投到胜利者一方,如今却第一次生出疑惑,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徐础在议事厅接见使者,两边排列卫兵,坐而不起,微笑道:“郭先生带来什么口信?” 郭时风上前一步,见卫兵手握刀柄,又退回一步,拱手笑道:“这个……吴王要我现在就说吗?” “难道是密信?” 郭时风点点头。 徐础指着两边卫兵,“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部下,你有密信,现在就可以说。” 郭时风干笑几声,“共有两段。湘东王说:东都乃天成根本所在,朝廷必要夺回,不惜代价,望吴王能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