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彩带、金银线之物,在两头装饰一下。” “要它何用?” “待会再说。”徐础没时间解释。 孟僧伦立刻去筹办,徐础带领荆州二十几名头目走到营地大门口。 江东七族其实也与小姓一样,头目众多,并没有真正的首领,孟僧伦、王颠、宋星裁三人比较看重徐础的身份,因此愿意出面接待而已。 至于营地,乃是因为河上的船只排列成行,众人都要靠近自家船只,才显得比较规整,一旦离船比较远,扎营时也是随意而为。 王颠向七族头目道:“徐公子刚刚说降汝南城,此功谁人能比?跟随他绝不会错。” 头目们小声嘀咕,汝南城是投降了,却不允许他们进入,不太令人信服。 王颠又道:“吴国人物尽在七族,咱们若在此时胆怯,整个吴国的脸面都要丢光了,今后凭什么收复故国、与群雄相争?” 吴人好面子,尤其是七族子弟,最受不得别人的轻视,被王颠一激,终于肯迈步跟上徐础。 头目在前,麾下兵卒纷纷聚来,虽然不成队列,远远望去也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 孟僧伦挤过人群,递来一根棍棒,三尺有余,一头系着红绸布条,一头缠着两条银项链,时间紧迫,孟僧伦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徐础接在手里,点头致谢,目光仍望向远方,小姓十营的确人数更多,同样以步兵为主,只有几十名头目骑马走在前方,逐渐逼近。 对面的人必须停下,否则的话,徐础只能带人转身向汝南城求助,鲍敦降服不久,能否接纳这些人,实是未知之数,徐础更不愿冒这个险。 他的计划在手中棍棒上,而不是真来一场混战。 相距三里有余,彼此已能看得清清楚楚,徐础明显感觉到身后诸人的紧张。 他也紧张,却不能表露出来,反而高举棍棒,做出决战的架势,身边的荆州头目纵声狂呼,给他增添气势。 小姓十营真的停下,对七族人的反应感到困惑。 徐础转身道:“我去与吴王谈判,必要说服小姓头目心悦诚服,不劳诸位动刀动枪。” 众人大惊,一惊这位徐公子胆子太大,赶来的第二天,与小姓头目只见过一面,竟然要去说服对方“心悦诚服”,二惊徐公子若是遇害,他们更没机会进城避难。 王颠马上道:“徐公子不可冒险,要谈判也是他们过来……” 七族人犹疑不决,徐础不想多做解释,说道:“必须是我去,只求一人与我同行,给我引见一下。” 王颠没敢吱声,其他人左瞧右看,荆州人承担不了引见之职,于是用目光谴责七族头目。 孟僧伦站出来,咬牙道:“我陪徐公子走一遭,千斤秤欠我一个人情,有他在,别人不敢真下死手。”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