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为失策。” 曹神洗看样子要被徐础说服,梁凭之躬身道:“节杖、官印皆是朝廷之物,钦差更是朝廷之官,非军中可授予……” “那就麻烦梁长史尽管派人去东都索要吧,越快越好。” “是。”梁凭之拱手告辞。 徐础也起身告辞,曹神洗亲自送到门口,“贤侄好好休息,或许,只是或许,你还有父子重逢的时候,咱们也能同殿称臣。” “托曹将军吉言。” 曹神洗看着徐础离去,回到中军帐里,坐等天亮。 梁凭之带来奏章,需要曹神洗加盖将印之后,才能送往东都。 “朝廷……会同意吧?”梁凭之有点忐忑,朝中形势复杂,即便是在外掌兵的统帅,也不能事事得到赞同。 “不同意的话,就将军中现成的东西给他,至于钦差,你写一份任命书。” “这……这不可以吧。” “兵不厌诈,梁长史,兵不厌诈,欲挫北方叛军,必然先除南路群丑,无论他们是否接受招安,咱们的打法都不会变,既免后顾之忧,又涨我军士气。去吧,出事了我负责。” “将军妙计。”梁长史匆匆告退,一边派人去东都,一边准备节杖等物,做两手准备。 徐础在帐中入睡,在梦中还想着自己的另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