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有劳指教。” “排行差了八位,其实我只比你小几个月而已,你敢刺驾,让我敬佩,但那是匹夫之勇,动得了皇帝,动不了天下。” 楼矶意犹未尽,还想再说几句,从谷里走出一名十来岁的童子,不客气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楼矶笑道:“偶遇一位故人,在这里说几句话,这就走。”说罢拱手向徐础告辞,迈步去追随从。 童子打量徐础,“你是谁?” “在下徐础,慕名前来拜见范先生。” 童子摆手,“先生今天不再见客。” 徐础也不强请,扭头看见楼矶正在远处向这边观望,他不愿与之同行,于是站在原处不动。 “你还想干嘛?主人不想见,你就走吧。”童子又道。 “看看风景。” “花草树木都已枯萎,这个时候可没什么风景。” “天高云远,枝条疏落,正是我喜欢的风景。” “呵呵,年纪轻轻就有衰颓之意,不是好事。刚才你说自己叫什么?” “徐础。” 童子摇头,“不对。” “有何不对?” “先生让我等个人,名字里也有一个础字,但不姓徐。” “难道姓楼?” “对,就是叫楼础,我等了两天,结果等来一个楼矶和一个徐础,你俩要是合在一起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