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办法的将士,能将随从藏在营里。 楼温重回军营,事务极为繁杂,只能抽空见一下儿子,交待一些事情,又命另外几个儿子回城里,帮助楼础准备婚事,最后才将十七子单独留下交谈。 “陛下肯原谅你,那是看重楼家的面子,也是你的运气。别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你得加倍努力服侍陛下,不准再胡乱结交外人,尤其是五国之人,离他们远远的,明白吗?” “孩儿明白。有件事情父亲应该知道。”楼础与乔之素商量过,有些话只能由他这个做儿子的来说,大将军动心之后,乔之素顺水推舟。 “什么事?” “沈并州大概不会回洛阳了。” “嗯?我得到消息说老沈已在路上,再有三四天就能到达京城。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沈家五公子给我写了一封信。”楼础将信交出。 楼温看了一遍,最先注意到末尾一句话,“终南布衣是刘有终吗?他去了并州?” “想必如此,父亲觉得是刘先生的笔迹吗?” 楼温细看一会,点点头,又问道:“棋局是什么意思?” “我与沈五公子约好的暗语,他说‘专守一角按兵不动’,那就是劝说沈牧守成功,留在并州,不会返京。” 楼温再看一遍信,还给儿子,说道:“把它烧掉。” 楼础点燃蜡烛,当着父亲的面将信烧成灰烬。 “楼家子孙过百,其他人加在一起给我的意外,也不如你一个人多。楼础,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楼础拱手道:“孩儿只是广交朋友,多些消息渠道,别无它意。” 楼温这次居然没有发怒,沉吟半晌,“我对沈家老五不太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孩儿与他只有数面之缘,以为沈五公子气度不凡,胸有丘壑,他曾代替皇甫阶掌管驻马门随从,陛下也比较看重他。” 楼温无谓地嗯了一声,对儿子的判断不以意,更在乎刘有终的去向,“刘相士自称附于骥尾,这个‘骥’是老沈还是小沈?” “刘先生在沈五公子信上附言,想必所附之骥乃是‘小沈’。” 楼温冷笑一声,“现在是年轻人出来蹦达的时候了?一个个连胡子还没长全,却将‘天下’挂在嘴上,好像自己本事多大似的。天下是我们打下来的,你们坐享其成不够,还想重新折腾一遍吗?” 楼温越说越怒,腾地站起身,大踏步走来,楼础一惊,以为又要挨打,楼温却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出帐。 楼础不明所以,只得等在帐中,反复思索,觉得自己或许能够说服父亲。 楼温回来,坐在椅子上喘粗气,好一会才道:“我派人去迎接老沈,必须要见到本人。老沈若来,小沈就是在撒谎,其心可诛,你也是瞎眼,被人牵着鼻子走。老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