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明和赵虎两人是真的好奇死了,都恨不能钻胡匪脑袋里去看看刚才他是怎么到的了。
结果,胡匪不慢不紧,不但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转而却是一拍大腿,惊呼了声:“哎哟我去,不好!”
两人一愣,齐声道:“怎么了?”
“我没带钱,你们带了吗?”胡匪道。
“啊?”王友明先是一愣,接着却是很不爽地吼了声,“嘿,我问你那小鬼子呢。你他娘的却跟我扯这个,你不知道谁轻谁重啊……”王友明和赵虎俱是一脸愤慨地看着胡匪,都恨不能掐死他了,吊特么什么胃口啊这是!
“当然是这个重要啊,来吃饭,菜都点了,要是一会儿没钱付帐,那还不得惹了麻烦啊,再把小鬼子招来更就不好了。你说这个重要不重要!”胡匪却道。
王友明不爽地道:“没有!这次出来是来办事的,谁带那玩意儿啊!再说了,就是带了,在城门搜身的时候也不都得被那些二鬼子给抢了去啊!要说都他娘的怪你,明明可以从小道进城,你非得走什么城门啊。多余的麻烦。”
“那个,胡哥,五当家的,钱这玩意儿,我有。”赵虎说着,却是扬了扬手中的一个钱袋。
胡匪看在眼里,笑了,道:“差点儿忘了,你还有来钱的本事!呵呵,这就好,这就好!”
王友明却道:“好个屁,现在钱有了,赶紧说吧,他娘的怎么回事啊!都急死我了。”
胡匪这才呵呵一笑,手上一晃,已经多出了一枚细若发丝的银针来,要是不仔细看,要不是离得近,他们压要儿就发现不了胡匪手里还有这么个玩意儿。
王友明一愣,不禁大声地说了句:“这跟那小鬼子口吐白沫有屁的关系啊!”也就是此时并不是饭点,而且这年头,能上这醉仙居来吃饭的人自然不一般人,除了汉奸便是小鬼子,毕竟在战乱的年头,一般人哪儿还消费得起酒楼啊。所以上酒楼吃饭的人并不多。三人进了门之后,说话便一直很小声,再加上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这二楼也没有别人,倒也不怕人听见。不然,真让哪个汉奸或是其他要给小鬼子告状发财的坏人听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对啊,胡哥,这针也弄不死人呐!”赵虎也很纳闷。
胡匪捻着手里的银针,笑道:“是,区区一根银针想要扎死一个小鬼子是有些难,不过,要是有毒呢?”胡匪坏坏地笑着,虽然他不是那些医术高手,没有用针扎穴位便能扎死人的本事,但是他在银针上涂了毒,那就不一样了,随便扎到哪